佐藤頭頂浮現問號“啊櫻子不是財團大小姐嗎”
野崎梅太郎胸有成竹,“沒關系,我已經想好了這段背景,長大后進入警察廳當上公安長官的佐藤櫻子和杉菜因七年之癢離婚,心中郁結,于是變性了。”
“好完善的設定,不愧是梅子。”
“哪里哪里。”
降谷零灑水的手一抖,“公安長官就這么隨意變性去臥底了嗎”也太任性了吧。
保時捷佐藤苦笑,“原來我的身份暴露了么,那么你來到這里,是為了處決我吧,布加迪,組織里神秘莫測,沒人見過的布加迪。”
是啊,他連聲音都是耳機傳過來的,可不就是沒人見過嗎。
野崎梅太郎布加迪“你猜的不錯,佐藤櫻子,說出你的遺言吧。”
保時捷佐藤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苦笑,“我最后的遺憾是沒有得到你的原諒啊,就這樣下地獄的話,真是死也不甘心。”
野崎梅太郎旁白“碰布加迪按下扳機。”
保時捷佐藤后退幾步,緩緩坐下,捂住心臟,虛弱地流淚,“景光,對不起。和你約定的一生,我要失約了。”
諸伏景光從床上下來,小跑到佐藤身邊,解脫般喊出最后的臺詞“不不我原諒你了,我原諒你了啊保時捷,醒來看看我你只是睡著了對不對,你只是睡著了”
他實在哭不出來,只能干巴巴地看著劇本念臺詞,“保時捷,睜開眼睛看看我,你還沒聽到我的答復呢,我不準你就這樣離開”
野崎梅太郎旁白“正如諸伏景光說的那樣,他們的一切都埋葬在那個雨夜,死去的人得不到到回復,活著的人承受痛苦,那天用這樣酷烈的話語趕走愛人,是諸伏景光一生的痛,以后的每一天,他都將活在悔恨里,無論去多少次游樂園,也無法再牽起那個人的手。”
在諸伏景光懷里裝死的佐藤聽得哭了,“好悲傷,上天為什么要這樣戲弄一對有情人。”
野崎梅太郎合上劇本,摘下耳機,沉聲“九天從零開始做男媽媽,堂堂完結”
降谷零放下水盆,由衷地吐了口氣,“終于完結了,景,這些天你都是這樣過來的嗎”
諸伏景光點頭,眼神說不出的疲憊。
“真是辛苦了。”
佐藤已經開始拿諸伏景光的襯衫下擺擦眼淚了,“為什么be了,嗚啊,我們保時捷還沒有聽到科尼塞克的原諒,科尼塞克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光,就這樣失去了,他甚至還去游樂園緬懷他,我哭死”
諸伏景光安慰他,“沒關系,起碼保時捷直接被殺死了,沒有遭到拷問,公安的情報也沒有泄露。這樣想,他也算是有始有終吧。”
“這怎么算有始有終啊”佐藤紅著眼,“他的生命就這樣終結了,他甚至還沒能聽到想聽的話”
他郁郁不振,看著天花板的神情都很悲傷,一邊抽噎一邊緬懷,“保時捷,ri,一路走好,愿天堂沒有黑車組織,嗚嗚。”
諸伏景光無聲嘆氣,他伸手將少年貼著襯衫的側臉輕推,正臉朝向他,“找到你了,保時捷。”
佐藤果然入戲了,“小景、景光”
“我原諒你了。”諸伏景光說,“剛剛的話,全部收回,可以嗎”
“當然可以”佐藤眼含熱淚,深情凝望他,“景光,我愛你。”
諸伏景光垂下眼睫,沒有直視他,“我也一樣。”
“太好了。”佐藤垂死病中驚坐起,“我現在得去打個電話。”
“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