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青梅一起在大阪流浪了三天,每天一大早拿著速寫出去,傍晚坐在電車上互相靠著昏昏欲睡。
我也終于知道了她的全名是本堂瑛海,但我還是習慣叫她瑛。
瑛的眼睛有點像捕獵的貓,嘴唇薄且小,加上一開始跟家人通電話心情不好語氣有些生硬,我對她的第一印象是“冷”,這個印象拓展為“話很少”以及“跟她相處還挺舒服的”。
我都坐上去東京鄉下的車了,才后知后覺意識到瑛好像還挺照顧我的,雖然我們每天到處尋人尋到腿酸嘴巴干,現在想想還是覺得那個運動量很恐怖。
她很細心地注意到了我自己都沒察覺的好奇心和需求,以至于我回想起來,發現自己吃的不錯睡的挺香,想看的地方去了,紀念品也買了。然后整個過程我根本沒注意到,我以為我單純地在幫忙找人
意識到這一點的我瞳孔地震。
我才是亞薩西王道主角吧,為什么我做伙伴任務的時候竟然是她無聲無息地在亞薩西,這合理嗎
把黑車組織新角色賓利的部分寫完,我也剛好到站了,站臺離鄉下還有些距離,我背著包神采奕奕地出來時,正好看見赤井秀一的身影。
涂裝夸張的火焰紅機車停在柏油路邊,他隨意倚靠著車身,手肘撐著把手,身著校服,簡單的襯衫西褲款式。
黑色的鴨舌帽將他卷曲的額發下壓到眼前,上半張臉因此隱沒在陰影中,那張屬于混血兒的臉卻更顯立體深刻。
悲,每個人都在長高,只有我沒有。
默念了好幾遍厚積薄發,我朝他打招呼,“秀gi”
機車邊的人微微抬眼,陰影下的綠眸明亮如星。
背包被他卸下來提在手上,肩膀頓時一輕,我說話都更有勁了,還沒坐上車就等著分享我與青梅二三事。
人剛跨上去,車就飛出去了,不開玩笑,真的是像離弦之箭一樣飛了出去,我的魂還在原地說話,嘴巴已經在烏魯魯吃風。
“你怎么開這么快啊”
“我有駕駛證了。”
有駕駛證不怕被抓了所以就開飛車是吧
“你就是有飛機駕駛證也不能這么開啊”
他的輕笑聲從風中飄逸過來。
我說完以后他反而開得更快了,以至于我的頭發乃至發際線都被風刮得往后退,耳朵只剩下呼呼風聲,眼睛也有點睜不開,只能瞇著眼睛揪著他肩膀的衣服大聲說話,“你聽得見我的聲音嗎”
“聽得見。”
“我說你聽得見我的聲音嗎”
“聽得見。”
“聽得見嗎”
赤井秀一“”
我這次來本來想把[八門遁甲截拳道]再往上升級的,等我喊完,“赤井002,加點”,赤井002卻說我的實戰經驗和體格限制了技能升級,已經達到目前的極限了,以后要自己多練習,提高體格力量。
“不能找你練習嗎”
赤井秀一實話實說,“我明年就去美國了,束明,這是最后一個假期。”
我驚,“難道我才是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