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歲的秀二在學校獨來獨往,以至于我甚至考慮找個和他設定相似能夠理解他的替身給他當朋友,但二十一歲的秀二不知為何變成了社交大師,路上遇到的他的同學對他都很熱情的樣子。
晚上去酒吧打工能很明顯地感覺,想跟他foronenight的人絡繹不絕,其中不乏漂亮火辣的女孩,被拒絕以后就會要電話號碼或者主動把號碼塞給他。
這導致來美國以后,我語言庫里調情的話多了一籮筐,什么換個地方彈奏、讓你的褲子變緊,還有很多擠滿星號的屏蔽語,他聽完褲子緊沒緊我不知道,我的瞳孔反正緊縮了。
從酒吧出來,坐上車以后,他打開車頂燈,冷靜地觀察我,然后問,“會不好意思嗎這邊的人說話比較直接。”
我:“當然不會,我覺得我的英語提升了,這真是,是不是讓你,簡直。”
赤井秀一:“”
他深吸一口氣,捏住我的腮幫,“不要說這些話,束明。”
“他們都是這么說的,我只是在融入當地。”
“靠學壞融入可不行。”他的眼睛在光下格外深邃,“你要自己辨別,什么是不能學習的。如果你想不明白,就想象你心中的王道主角做出同樣的行為,你還會喜歡嗎”
“我就知道。”我挑眉,“秀一把我當成長不大的小孩子,我已經十八歲了,不會連這些都不知道,剛剛只是逗你玩的。”
他不說話了。
我佐藤雖然剛認識他時確實是個有點幼稚的中學生,但現在的我已經是過了熱血年齡的退役救世主了,滄桑和成熟是我的新標簽。
這就給你看看成熟男人的魅力
“我不會用那些話調情的,只是展示素材庫而已,漫畫家要什么都了解一些才行。”我伸出手,指節在他側臉敲了敲,他抬眼靜靜地看向我,我回以笑容,隨后他妥協地微垂眼睫,視線順從我的動作下移,我才慢慢接下一句,“比如說”
一枝火紅的玫瑰從他耳邊落入我手心,盛開的柔軟花瓣擦過下頜,夾在指間后被靈活地轉了轉,“我會用魔術。”
然而這個男人沒有如我預想的一樣瞪大雙眼,紅著臉喊這、這是什么意思請不要拿我開玩笑,佐藤先生然后給我加99好感度。
赤井秀一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片刻后,看著我手心的花枝突然輕笑一聲。
“你說的對。”他抬眼與我對視,意味不明地說,“你確實長大了。”
現在我坐在他的公寓,手背撐著下巴,陷入沉思。
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赤井秀二出國以后突然拿上了萬人迷劇本,就好像阿美莉卡這個地方的人都那么有眼光,以前我還扼腕怎么沒有人喜歡他,現在喜歡他的人真是太多了。
很明顯人類的審美在某些地方是一致的,而赤井就處于這個地方。
那我應該就不用把黑蓋普零介紹給他認識了而且我也沒有高橋老師的聯系方式。
高橋reborn教了我兩年以后,可能覺得我已經是合格繼承人,干脆利落地辭職了,我大驚,問他是不是打算脫離黑手黨金盆洗手,被他完全無視。
他轉身就走,沒有留下只言片語,我還以為他只是說氣話,畢竟以后他還要當我的門外顧問首領,怎么可能這么快就退出家族結果高三的整個假期,我都沒有再見過他。
高橋老師走后,我的家庭教師只剩下柳生老師。
柳生老師是我升入高中后才來到永見家的。
他說他就是歷史上那個開創柳生新陰流的大劍豪柳生十兵衛,已經死去多年了,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在現代復活,剛好撞到被暗殺的永見信綱,救下這老頭后就被雇傭到永見莊園當保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