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自己的昵稱一變再變,有時是赤井002、002,有時是秀二gi,有時是秀一。而對方的自稱也相當多變,有時可能是本來的身份,有時又忽然想當赤井秀一,很難提前判斷,但也沒有必要去預判。
然而,赤井秀一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被人叫做秀秀。
他的沉默如此漫長,以至于佐藤似乎誤會了什么,拉著他進了浴室,摩拳擦掌,似乎想幫他脫衣服。
“我自己來。”
“不行。”佐藤神秘微笑,“衣服的穿脫就交給我吧,秀秀只要乖乖的就好。”
他抓住青年的衣擺往上撩,撩到胸前突然陷入為難。
嬌氣包文學里的xx都是很嬌小的,到了即使成年了腳掌也是盈盈可握,白嫩小巧的地步,但赤井秀一是一個身高接近一米九、身形健美的成年男性,在對方筆直地站著的情況下,將那件背心脫下來太難了。
“不脫了嗎”對方冷靜地問。
“等我搬個椅子進來。”佐藤一步三回頭地深情囑托,“秀秀,等我。”
他出了浴室就開始光速尋找適合墊腳的椅子,找到一把不高的折疊凳,欣喜地要搬進浴室,轉了轉門把手,沒轉動。
狡詐無比的赤井秀一居然鎖門了
“秀秀,快開門”
“那可不行。”對方的聲音在嘩啦啦的水聲中有些悶重,聽不清晰。
“以前不是還能互相搓澡的嗎”佐藤很不甘心,“讓我寵一下嘛。”
“這種事撒嬌也沒有用。”赤井秀一慢悠悠地,“不是說自己長大了嗎成年人的第一課是保持距離。”
他說的好有道理,佐藤被說服了,蔫蔫地回客廳了。
看來今天是不能把嬌氣包從里到外刷得干干凈凈,就像剛出爐的白生生的小包子但是又透著粉色了。
我長吁短嘆。
大概十分鐘后,一個圍著浴巾的身影坐到我旁邊,把電吹風遞到我面前。
“秀一”我感動極了,“我就知道你還是想讓我寵的。”
我站起來拿著電吹風給他呼呼吹頭,他的頭發是自然卷,干燥的時候沒那么明顯,打濕后像黑色海藻,手感很好。
水滴順著發梢下落,流入脊背這可是嬌氣包特寫區,往往得是雪白纖瘦的,讓人想印梅花的,正面的話得有什么櫻色若隱若現。
然而從我這個視角,只能看見鍛煉良好、結實而微微起伏的背肌,這是一具獵豹一般、頗具爆發力的身體跟纖瘦不搭邊。
而且他可能有曬日光浴的習慣,整個身體曬的非常均勻健康跟雪白也不搭邊。
我探出頭看了眼正面不是櫻色的。
這差太多了,感覺完全是嬌氣包的反義詞啊
但想起昨天我熬夜研究到頭暈的嬌氣包文學,又有點不甘心。
沒關系,一般人寵的嬌氣包都是真的嬌氣包,我不一樣,我把一個硬漢寵成嬌氣包,我顯然是霸道總裁王中王。
接下來我按照萩原專家的指導,結合嬌氣包文學心機地展現了自己的寵溺。
比如貼心地記得對方的每一個忌口但他根本就沒有忌口
比如飯后給吃撐的嬌氣包揉肚肚,因為不符合“成年人的距離”,會變成性騷擾所以不行。
同理抱著睡、圈在懷里,睡前幫忙換睡衣,都不行,因為也是性騷擾。
我一條條看下來,感覺有些麻木了,這是嬌氣包文學還是性騷擾文學,已經分不清了。
反正嬌氣包在過完一套嬌寵組合拳以后確實哪里都紅透了,整個人都不行在求饒,我過完一套組合拳今晚就可以和警察求饒,然后明天就可以去做社區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