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連環殺人案,”羅賓把連環殺人案的資料翻出來,“我認為兇手的行為不符合一般殺人的規律。”
“確實,一般殺人是從易到難的,從兇手殺人的需求,應該是先從流鶯開始,再到學生,流鶯是最簡單的殺人目標,學生其實很難下手。”澤菲爾的手無意識的在桌上輕點。
“但是其實也是可以說得通的,他本來就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探聽到這個學校學生的信息很容易,在殺害了幾名女生后,他覺得這樣太麻煩了,于是尋找起更加容易下手的目標。”羅賓倒是有不一樣的想法。
“重點在于流鶯的死亡,他并沒有說明他到底殺害了多少流鶯,而且根據他的供述,他有一段時間是在逃亡的,他也許并沒有殺太多人,但是有沒有可能有人虛報了死亡人數”羅賓提出了他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那從失蹤的流鶯人數開始查”澤菲爾倒是真的不太清楚這些犯罪心理,他只是學了一堆知識,但是他并不會運用。
“流鶯,除了她們的姐妹可能記得,還會有誰記得她們”羅賓冷笑了一聲,但是他并不是對于這些女子的輕蔑,而是一種無可奈何的悲憫。
“那如果按照你的思路,那是不是可以在他的其他案子里面找到相似的痕跡讓我來看看。”澤菲爾手指自愛計算機上敲打,調出了那個看似無厘頭的寵物犬開車事件。
“在這個事件中,這只狗在鬧市區駕駛車輛,造成了近十人死亡。最后寵物犬的主人賠償了很大一筆金額,但是寵物犬的主人將他們所在的超市也告上了法庭,因為他們的寵物犬是由超市照看的,但是因為超市的疏忽大意,狗狗自己跑回了車上,造成了這次傷亡事件。”
澤菲爾看著這些信息,看著超市因為意外丟失的監控,看著車輛撞擊下被撞壞的攝像頭,似乎一切都是環環相扣的。
“如果,我是說如果,史丹利在這起事故里選定了受害人,這些受害者當時都是一個人上街的,然后趁亂將人帶走,再將他們上報為死亡,那么”羅賓說出了澤菲爾的想法。
“在連環殺人案中,流鶯可能也沒有死亡那么多,但是史丹利謊報了人數,其實這些人是被他帶走作為了試驗品。”澤菲爾也想到了這種可能。
“是不是可以對比一下賽車場的面容識別”羅賓躍躍欲試。
“但是賽車場的人并不多,不要抱有太大希望。”澤菲爾這么說著,還是開始了調取史丹利負責案件中死亡的人員面容。
羅賓也在另一邊調出了賽車場實驗室中的人員。
確實沒有相似的,但是有一部分因實驗死亡的人員與布魯德海文出現過的流鶯對上了,但是這些流鶯已經失蹤了,失蹤的時間基本與史丹利辦理連環殺人案的時間相似。
他們的猜測基本被證實了,那么據此推斷,是不是史丹利正在查辦的連環失蹤案存在人口買賣的真相呢
他們開始著手入侵史丹利的電腦,主要還是羅賓,雖然澤菲爾知道自己電腦技術不錯的情況估計已經被知道了。但是就在同時,有警報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