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除了她,這里還有誰會想殺直人”天峰涼子指著天峰美貴崩潰怒罵道,“自從父親去世,你就一直在和直人爭奪繼承權,明明父親的遺囑上已經指定了直人,你卻拉著那一堆高層鬧事爭權,今天也是因為你的提議,我們才會聚在這里。”
“你就是想趁今天殺了直人,然后順理成章接手公司如果不是你,還有誰會想要殺害直人”
聽著天峰涼子的質控,天峰雅也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么,最終卻只化為一聲長長的嘆息聲,他沉默了下來,不再參與天峰涼子和天峰美貴的口水戰當中。
“怎么可能是我。”天峰美貴先是起身離開死亡現場,然后才皺眉回復天峰涼子剛剛的指控,“我雖然確實想要公司的繼承權,但是大哥他是我的哥哥,我怎么可能會對我的哥哥動手。要我說,那你還比我更有嫌疑呢,要知道前幾天哥哥才撞破了你的出軌現場,我們今天出來不就是為了你和哥哥的離婚協議。”
“說不定是你為了財產,才殺死了哥哥,想要繼承哥哥的遺產。”
就在這時,警察終于趕到了現場,他們先是溫聲勸說天峰涼子離開死亡現場,然后又開始收集掉落在地面上的天峰直人的咖啡杯以及咖啡殘液,一名法醫打扮的男人湊
近觀察了一下天峰直人的外表以及瞳孔和口腔狀態。
“口腔中有些許嘔吐物存在。”法醫后退幾步對身邊的目暮十三說道,“嘔吐物有苦杏仁味,應該是中毒。”
“所以是毒殺。”跟在目暮十三身后的伊達航皺眉,他控制自己不要去看就站在不遠處,一身服務員打扮的諸伏景光,讓自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案件上。
之前消失的無影無蹤的警校同學突然換了一身裝扮化身服務員,伊達航很快就意識到諸伏景光大概率是在隱姓埋名處理什么機密任務,因此他只是和諸伏景光看似無意的對視了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化驗。”目暮十三對取證完的警員說道,他皺眉看向犯罪嫌疑最大的三名嫌疑人,目光重點放在了天峰涼子和天峰美貴身上。
根據剛剛那名服務員的告知,咖啡杯是因為天峰涼子把天峰美貴推到了桌子上,才會掉下桌子的。
而且根據死者跟兩個人的關系來看,兩個人都有不小的作案嫌疑,都有銷毀證據的動機。
江戶川亂步瞇眼微笑,他的目光不經意地掃了一下天峰雅也。
“要我說,那個男人也有作案嫌疑吧”天峰美貴并沒有為自己辯解,而是伸手遙遙一指,指著就坐在和天峰直人背靠背的座椅上,在警察來之前都沒有離開,甚至現在還低著頭在平板上戳戳點點的中原中也身上。
“剛剛大嫂尖叫的時候,在場所有人都看過來了,只有他一動不動,而且在我們確定大哥死掉之后,他也沒有在意自己和一具尸體緊挨著的事情,甚至還坐在原位上玩平板。”
“要我說,他這么鎮定,一點也不正常。”
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全神貫注在平板上戳戳點點的中原中也身上,確實,即使在警察來了之后說明這是一件兇殺案的時候,中原中也也沒有從平板中抬起頭來。
注意到集中在自己身上的視線,中原中也這才慢吞吞從平板上抬起頭來,完全沒有注意剛剛眾人的對話的他,有些迷茫地看了一眼幾人。
中原中也看我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