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乖,狗狗乖。”小狗把頭埋進飯盒里哼哧哼哧吃的正歡,萩原研二半蹲著撫摸小狗毛絨絨的脊背,周身圍繞著小花,沉溺毛茸茸的溫柔鄉無法自拔。
“喂前面的機車,你已經超速了”萩原千速握緊把手加速再加速,終于隱隱約約能看到那輛超速機車的身影,她一邊再次提速,一邊打開警用摩托車自帶的揚聲器,提高聲音喊道。
即使被喂了一嘴風,依舊沒有影響萩原千速加速摩托車的動作。
“條子”中原中也聽到身后的警鈴聲以及喊話,忍不住挑了挑眉,“這個速度都能追上來,有意思。”
中原中也顯然不會停下,他再次擰動把手提速,伴隨著改裝過后的發動機發出的巨大轟鳴聲,摩托車一路疾馳而去。
此時此刻,萩原千速的摩托車車速已經提到最快,在夜晚空曠無人的馬路上,即使她技術再怎么好,不知道對方的目的地,前面也沒有能讓對方減緩速度的障礙物,也沒辦法追上那個人。
萩原千速的車速緩緩減慢,最終停靠在路邊。
面若寒霜地注視著中原中也迅速遠去的背影,萩原千速掏出手機通知在警局值班的同事,讓他們調出監控識別中原中也的車牌號。
收起手機,萩原千速低頭看向自己同樣經過改裝的摩托車,此前她以為自己的摩托車已經改裝到了摩托車的極限。
默默端詳了良久,萩原千速冷不丁冒出一句話“不知道他是怎么改裝的。”
“保爾,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蘭波抬起衣領默默遮擋住自己的下半張臉,不動聲色地觀察了一圈酒吧的客人,“你有沒有覺得有些人有點眼熟”
“有嗎”魏爾倫的目光從播放著世界杯的電視上移開,他環視一圈酒吧,神情有些疑惑,“好像確實有點眼熟,但是亞洲人的長相其實都差不多吧”
蘭波和魏爾倫自從脫離間諜身份,加入港口黑手黨開始擺爛生活以后,面對對亞洲人臉盲這種情況,能擺爛就擺爛的兩人除了特定幾人以及任務目標以外,從來不會特意記臉。
對亞洲人臉盲的兩個歐洲人對視一眼,今天的足球比賽剛好進行到最精彩的部分,懷揣著僥幸心理的兩個人最終一致認為這是臉盲導致的錯覺。
而同樣以為自己是臉盲了的人,在酒吧里不止他們兩個,不過因為對方給他留下的印象太過深刻,而且他長期生活在周圍都是歐美人的環境中,自己也是混血,所以及時反應過來了。
被黑衣組織安排了酒吧任務的赤井秀一
誰能告訴他,暗殺王魏爾倫為什么會在日本的這個小酒吧他不是死了嗎他旁邊的那個人竟然是法國叛逃特工蘭波不是說他們兩個早就拆伙,蘭波也早就死了嗎
這酒吧是什么復活點嗎
赤井秀一突然想起了還沒有被通知的任務具體內容,琴酒在通知他們的時候,只說了是個連環任務暗殺以及招攬,具體內容等他也到酒吧再通知。
不是吧
暗殺王和暗殺任務,這兩個詞重合度可太高了,他如果沒記錯的話,暗殺王每次出現,伴隨著的都是某人的死亡,一個小酒吧出現多個暗殺目標的概率可不大。
而且還有招攬,魏爾倫和蘭波都沒死,以組織的能力,調查到并且想要招攬,也不足為奇。
琴酒不會異想天開,想要他們當著這對搭檔的面暗殺對方的任務目標,然后招攬對方吧
琴酒我謝謝你看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