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十三伸手推了推工藤優作,卻收獲不到絲毫回應,工藤優作依舊維持著那種仿佛被什么抽走了心神的狀態。
工藤優作過于詭異的狀態,讓連喊帶推卻都收不到回應的目暮十三不由得著急起來,他試圖喚醒工藤優作的聲音越來越大,卻連讓工藤優作眨眨眼都做不到。
恍然失神注視江戶川亂步遠去的背影,大腦的疼痛感已經到了讓人疼暈過去的程度,似乎有什么東西迫切地希望工藤優作不要繼續思考下去了。
即使工藤優作的精神再怎么強大,再怎么愿意為了得到真相而忍受疼痛,他終究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即使再怎么不甘,他的身體和精神也已經到了極限。
終于,工藤優作眼前一黑,感受到有什么東西正從他的大腦中抽離,他試圖伸手抓住這些東西,這些東西卻化為流沙從他的指縫間溜走。
意識逐漸下沉,工藤優作身體一軟,終于徹底失去意識昏了過去。
“工藤老弟”
目暮十三手忙腳亂接住倒下的工藤優作,他一臉懵逼低頭看向好友正在急促呼吸的面容,根本搞不懂到底發生了什么。
打完急救電話,目暮十三手足無措扶著工藤優作,等待救護車的到來。
他記得工藤老弟身體一直很好,怎么就突然昏迷了。
目暮十三根本不理解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先是小亂步突然不高興,又是工藤老弟似乎受到打擊暈倒。
明明只是因為他覺得那天破案的偵探有點熟悉,調查之后發現竟然是舊友繁男的孩子,于是他和工藤老弟就一起來探望舊友的孩子,結果最后怎么會變成這樣
小亂步突然不高興不說,工藤老弟怎么還暈倒了
難道小亂步今年一十一歲的事,就這么讓工藤老弟驚訝嗎
這邊工藤優作暈倒、目暮十三懷疑人生,直接轉身離開的江戶川亂步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江戶川亂步懶懶散散地打了個哈欠,隨手擦掉眼角生理性淚珠,從鼓鼓囊囊的口袋里掏出一塊巧克力,拆開包裝丟到嘴里。
嚼了一會巧克力,江戶川亂步摘下貝雷帽,再次伸手掏了掏口袋。
幾張鈔票、銀行卡、小票、甜品打折券、定位器、撕開的糖果包裝紙、點心店會員卡、中也的銀行卡、彈珠、衛生紙球
一堆亂七八糟的小東西被掏出來,把充當臨時口袋的貝雷帽塞得滿滿當當,原本鼓鼓囊囊的口袋終于恢復正常,癟了下去。
把口袋翻了個底朝天,江戶川亂步這才不情不愿確認真的一顆糖都沒有了。
早知道剛剛就不掏手帕了。
想起剛剛散落一地的糖果,江戶川亂
步鼓了鼓嘴,一股腦把貝雷帽里的東西重新塞回口袋,鈔票和糖紙全都一視同仁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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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江戶川亂步自言自語,雖然話里話外都是可惜,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多少遺憾,“難得是個能讓名偵探愿意說話的沒那么愚蠢的大人。”
如果不是因為“書”,他還是愿意多跟工藤優作說幾句話的,畢竟能讓他在交談的時候,不會覺得自己是在跟未開化的猴子說話的人太少了。
可惜了,他不喜歡在書操縱下產生的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