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發生的一幕太過超出他的常識,在恐懼的作用下,那名成員幾近失聲。
血肉之軀的人類,面對那些重火力,怎么可能會毫發無傷
還有這個冬裝男人,他又是什么時候進入基地的
硝煙散盡后,眾人也終于發現他們剛剛集火的地方,雖然已經變得坑坑洼洼一片狼藉,但卻根本沒有魏爾倫的絲毫蹤跡了。
“可以讓一讓嗎”
聽到冬裝男人的禮貌詢問,或許是迫于恐懼,又或許是男人的態度實在是太過自然,那名成員竟然下意識移開,為蘭波和魏爾倫空出通過的空間。
蘭波率先穿過空隙,在擦肩而過時,他對那名成員認真說了聲謝謝”。
“不、不客氣。”那名成員恍惚回到,蘭波過于客氣的態度,讓那名成員陷入了迷茫。
現在的入侵者,都這么有禮貌嗎
魏爾倫緊跟蘭波其后,在魏爾倫經過的時候,那名成員的鼻腔捕捉到了一絲硝煙味,而后他便看到魏爾倫垂下眼,居高臨下睨了他一眼。
那一眼并無多少情緒,但他的后背卻出現了一陣寒意,仿佛有一道閃電劈到了他身上一般,汗毛豎起。
那是人類銘刻在基因里的,對即將捕獵的大型猛獸的恐懼感。
那名成員還沒有意識到這股發自內心的寒意,究竟象征著什么,便突然覺得脖頸處微微一涼。
身后鮮血噴濺而出,魏爾倫卻面色如常,側頭和蘭波低聲絮語,仿佛自己剛剛只是隨手丟掉了一個垃圾一般閑適自然。
黑衣組織眾人剛剛還在迷茫尋找魏爾倫的身影,甚至試圖從坑坑洼洼布滿子彈空殼的地面上,找到一絲一毫魏爾倫可能是被挫骨揚灰了的痕跡。
魏爾倫早就沒有再繼續有意掩蓋自己的氣息,光明正大出聲和蘭波交談,甚至已經動手殺了黑衣組織隊伍中的一個人。
然而直到魏爾倫和蘭波主動穿過人群走上前時,黑衣組織眾人才發現了他們兩個的存在。
“竟然真的沒死”
在看到魏爾倫毫發無傷的身影的時候,一名代號成員喃喃自語,“即使是暗殺王,也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吧”
沒有人回應他的話,因為在場他的其他同伴和他一樣驚訝。
“速戰速決吧,保爾。”蘭波神情厭倦,他攏了攏自己的大衣,“到時間了。”
“哼”
魏爾倫剛剛才升高一點的情緒又變差了,他輕哼一聲,臉色有點臭,不免鄙夷道,“就連說服一個普通人,都需要我們滅掉一個分部來輔助。要我說,中也就不應該交這種朋友。”
“中也聽到這句話的話,一定會生氣的,保爾。”蘭波無奈道,“當時中也是想自己接這個任務的,但還是沒能搶過你,后面還特意來阻止過你”
“是中也的朋友太廢物,才需要中也輔助。我是為了弟弟的安全,才接這個任務的。”
魏爾倫話里話外都是對公關官的不滿,“如果他不這么廢物,那就根本不會有這個需要弟弟出動的任務。”
另一邊,正在跟貝爾摩德無言對峙的公關官,突然感覺自己的鼻子有點發癢,微不可察地皺皺鼻子,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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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貝爾摩德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