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還有我滴狼兔,穩穩的幸福o ̄v ̄o
a桃大家族,博愛黨速來,主打一個永不傷心,直通he大結局
但是換了泳衣,一起泡在熱氣蒸騰的溫泉池,仰望著高原深夜的天空的女孩們,卻在小聲地聊著別的事。
“文雁這人真的是”薛芝雅越琢磨金雨那句話,越不舒服。
明明在海邊大家相處得那么好,她還說那種猜忌的話。
“可是芝雅,人就是這樣的”林恩靜撩起撒著花瓣的湯池熱水,看著水面的漣漪輕輕蕩漾,“每時每刻都在變化,就像你和我的關系。”
“我才不會”薛芝雅話還沒說完,忽然頓住,她想起了上周自己跟林恩靜的冷戰,氣弱三分,“我、我又不是針對你,只是在處理我的情緒。”
“你那個時候跟我說,有一個故事要告訴我。”林恩靜趴在了溫泉的邊沿,感受著清風掠過耳邊的涼爽,“現在能說了嗎”
薛芝雅游了過去,和她輕輕地貼著胳臂,只不過腦袋的朝向是對著另一邊
她在警戒有沒有人走過來。
“可以說,就是你可能會覺得,我有點好笑。”
“為什么”
薛芝雅垂下了眼睫,水滴從她的睫毛往下掉“因為我對原祁,確實有點自以為是。”
林恩靜挑眸,她是真的沒料到對方會來這么一句。
“你對他自以為是”
“還記得我在密室真心話的時候說過的嗎,原祁幫助了我媽媽。”薛芝雅的聲音變得很輕,也很縹緲,“當時我才七歲,原祁八歲,我媽媽還是國內最有名的軍旅歌唱家之一,每年要上臺給各種大型的慶典活動壓軸表演。”
“嗯然后呢”
“我跟原祁都是一個大院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但是他小時候在大家口里是個怪孩子,沒什么人理他。我也一樣,大家不跟他玩,我跟他玩會被孤立的。”
林恩靜頷首,但覺得這不是重點。
“然后,有一天我媽媽牽著我回家,遇到從少年宮回來的原祁,他看到我媽媽說了一句讓我很生氣的話”
“你媽媽就要死了。”
“我當時還小,拿石子丟他,”薛芝雅笑了一下,唇角苦澀,“他躲開了,又說了一句,你媽媽的腦子里大概率有瘤。”
后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去檢查,發現是中期的腦瘤,必須盡快停止一切演出活動,安靜修養。
后面十年,薛芝雅幾乎是看著父母吵架,離婚,母親帶著她回到外祖父母家住。
本來醫生說,母親的病因為這些年的操勞,可能挺不過自己成年了。
但是在她絕望的那年,一個十八歲的少年研發出治腦瘤的神藥的消息傳遍了大江南北。
再后來,母親無法再唱歌,卻能一直陪著她生活下去了。
薛芝雅這些年一直記著那個年幼的,瞳仁漆黑而冷漠的男孩,甚至到后面
把那份無法言說的感激化作了崇敬。
在得知原家一直為了原祁的終身大事糾結,甚至給他報了戀綜節目時,薛芝雅膽子忽然大了起來。
她想報恩
但對方的能力讓她無從下手,也只剩感情了。
哪怕原祁永遠都不會喜歡上任何人,她也不在乎。
只要能讓對方獲得字面意義上的平靜,充當對方的擋箭牌也好,她可以做原祁的“表面”伴侶。
“所以之桃,你知道嗎當我發現他居然會主動招惹你,牽著你跑的時候,我就明白我的恩人終于找到了他的命中注定。”
薛芝雅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后幾乎是顫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