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渺覺得以崔盛澈的性格,他竟然會這樣發,說明現在是真的很辛苦,他不是一個會輕易的說辛苦的人。
她發起了一個語音通話,崔盛澈還沒有用過這個功能,想著應該和kakao的功能差不多,他趕緊去找自己的耳機,也顧不上什么無線還是有線的,抓住就連上。
他跑到了浴室,把門關上,這里相對來說比較隔音,不會吵醒忙內。
電話接通,崔盛澈激動的不知道要說什么,就只能說一句“要不塞喲”。
他能聽到金渺的呼吸聲,還有自己心臟狂跳的聲音,手上握緊了手機。
“oa。”金渺叫了人,出于朋友的道義關心一下他的心理和身體方面的健康狀況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好吧,她確實還是比較饞他身子,不裝了不裝了,但是關系也是認真的。
金渺是有做心理醫生的經驗的,對于營造出一種讓人降低心理戒備很有一套,她說了最近看到崔盛澈的舞臺,特別的帥氣。
崔盛澈被喜歡的女孩子夸帥氣,特別的開心,嘴角都要掛到顴骨上了,還給她唱了他們黑泡隊的ifi這首歌他的art。
“我什么都愿意do。”唱到這一句,崔盛澈很是不好意思,他的聲音都沒有那么堅定了。
在舞臺上他完全沒有不好意思,但是對著金渺唱,真的會害羞,會讓他回想起那個晚上發生的事情,然后整個人開始躁起來了。
顯然,這個時候金渺和崔盛澈同屏了,她腦子中也想到了和對方一樣的事情,嗯,他在邀請她呢,有點心動怎么辦要不然等旅行結束去一趟韓國實現他歌詞的內容
“oa,我記住了,你的邀請。”金渺故意說的很曖昧,語氣中帶著鉤子。
其實他沒有這個意思的,真的,她不會把他當做那種腦子里面只有黃顏色染料的那種男人吧。
和金渺聊天的時候,崔盛澈仿佛忘記了自己的那些壓力,聊了一會兒,他從浴室回到了床上,聽著金渺給他描述自己在旅途中看到的美景。
她講的繪聲繪色,崔盛澈仿佛自己也見到了這些景色一樣,大腦逐漸地放空,眼皮開始垂下。
金渺聽著對面沒有了聲音,只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就知道他應該是睡著了。
她的話療還是很有用的,將語音通話結束掉,也該繼續出發了。
“福子,我們該出發了。”摸了一把正戴著伊麗莎白圈曬太陽的狗子的腦袋,金渺將車子啟動。
哈士奇一臉懵,它顯然還不清楚,福子就是它的名字,金渺是想著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起的名字,反正遇到了她,這只狗子后半生是不用愁了。
其實金渺有在羊城買房,在她成年之后就買了一套,一直出租出去的,這幾年也漲了不少。
以前和外公外婆一起住,金渺沒有想過要養寵物,尤其在她打算去旅行的時候,不想要給兩位老人增加負擔。
昨天她在救下福子之后,就和外公外婆說了,怎么也是一條生命,他們也說救下是對的,以后帶回來放在家里也挺好的,有個活潑的生命在。
其實羊城那個天氣養哈士奇其實挺遭罪的,夏天的時候實在是太熱了,一年到頭連雪也看不見。不過在羊城吹著空調感受著熱氣,總比在這邊餓死好。
出了小鎮,就又是蜿蜒不斷的公路,中途遇到了非常壯觀并且很罕見的藏羚羊遷徙,金渺并沒有靠近,隔著很遠的距離在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