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那么認識的啊。”李棟海不想和父母說自己被打的事情,每次給家里打電話,他都是報喜不報憂的,不想父母擔心。
他這樣遮遮掩掩的,反而讓李爸爸和李媽媽更加的懷疑了,他們都在想要不找個時間去首爾看看吧。
李棟海還絲毫沒有察覺,以為父母已經相信他的話,還說以后想要聯系他的話,給他打這個手機就行。
“我們要不給他們的練習生主管打個電話問一問”李媽媽在掛了電話之后就和李爸爸說到。
李爸爸阻止了,“要是被他們公司知道的話,咱們兒子就要被罰了。”
他們也都知道司馬公司并不是表現出來的那么好,對于管理練習生還是有些粗暴的行為,但是沒有辦法,現實就是,他們家這個條件,如果想要兒子不繼續像他們夫妻這樣受窮,做ido是最有希望也最可能實現的途徑。
好在他們家兒子長得好看,所以很順利的就進了司馬公司。
“那我去首爾一趟看看吧,我得親眼看看而兒子的女朋友什么樣子才放心啊。”
李爸爸因為常年受病痛的折磨,都是靠李媽媽養家,他做不了重活,從木浦到首爾的時間并短,去一趟車費也不便宜,他們不可能一起去。
“我去吧。”李爸爸感覺好久沒有見到兒子了,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能不能堅持到看到兒子出道。
李棟海還在想著把手里的一百萬韓元寄回到家里,他省一省沒有關系,但是爸爸的病等不了,這一百萬可以給他爸爸買藥用。
他要等休息的時候去銀行,平時等他練習結束銀行都已經下班了,根本辦不了業務,而且他是未成年人,去銀行辦業務也不是很方便,得找一個成年的哥哥陪他一起去。
女朋友已經到美國了,兩人現在有時差,李棟海想要和金渺打電話,他這邊是凌晨,女友那邊是白天。
金渺飛到美國也很適應,世界魔術大會既是一個比賽又是一個全球厲害的魔術師們匯聚在一起切磋的一個場合,并不對外公開,只有報名參賽的魔術師們才有資格進場觀看。
在到她表演之前,金渺一直在觀摩其他魔術師的表演。
這個大會里面的女性魔術師比起男性魔術師的數量要少很多,能夠看出來,有些男性魔術師對女性魔術師存在歧視,覺得女性魔術師根本就表演不好魔術,根本就不和女性魔術師交流。
當然,并不是所有人都這樣,也是有很友好的,金渺和幾個魔術師聊的很開心,她現在不擔心自己的技術,就是覺得自己的經驗還不足。
在比賽的第三天,金渺見到了繼父的侄子,沒有想到他也來參加這個比賽,竟然還頂著繼父侄子的名字來的。
金渺的臉黑了,不是因為他頂著繼父的名字而自己不能用,而是她很擔心這個家伙會給大衛的名聲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