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予辭你東西不想要了
看到這幾個字,初桃呼吸一窒,隱隱約約猜到他后面的話是什么。
靳予辭最近在忙寫歌的事情,撿到她的菩提珠沒有第一時間還回去,聽孟冬意在段舟面前提起這事兒,意識到那小東西對初桃來說挺重要的,不然她不會拜托孟冬意托人在會所再翻找一下。
靳予辭又撥過電話。
初桃沒接。
人多口雜的,她沒法接,手忙腳亂扣字,還沒發出去,那邊的少爺脾氣上來掛我電話
初桃只好臨時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回撥過去,現在的靳予辭是正兒八經的爺兒,她不得不供著。
“東西在哪”初桃問。
“得,你怎么不問問我在哪”靳予辭嗤了聲,“還是說你只想把東西拿回去,不想和我見面。”
初桃抿唇,不說話,似乎就是這個意思。
“我在家。”靳予辭悠哉道出這么一句,“你要是想拿的話就過來吧。”
“你家在哪”
“給你共享個位置。”
初桃懵然,這是讓她去他住的地方拿東西嗎。
“你不能出來一下嗎”初桃問。
“不能。”
“”
因為剛才說珠子之前,她拒絕他約見面的要求,靳大爺的脾氣愈發囂張跋扈了,東西在他那里,初桃不得不低頭示軟,“等我下課再說吧。”
不論如何珠子有著落了。
可能是她陪施黛希上完洗手間后不小心掉在了地上,被靳予辭撿到了。
初桃看到靳予辭發來的共享位置,離學校有一段距離,要做地鐵過去,她來不及回宿舍收拾,下課后草草脫了手套就走了。
靳予辭住的別墅區安保性很好,她在區門口做了登記認證才被領過去,到了后來開門的不是保姆,而是靳予辭本人,親自到門口接她。
讓她過來應該是因為他真的沒空,看起來剛起床的樣子,滿滿困不醒的倦意,他皮膚偏白,眼角下的青色血管隱隱可見,初桃想起施黛希偶爾提過的一次,別看靳予辭在外面玩得多瘋多瀟灑,搞音樂的時候非常專注,不喜歡被任何人打擾,經常一個人悶在錄音室。
“你剛睡醒嗎。”初桃問。
剛睡醒她過來的話是不是有點打擾了,不太好。
“沒事,看到你不困了。”靳予辭淡笑,紳士地讓了下位置,請她先進來。
別墅區上下風格都是簡約現代風,小ai機器人充當保姆和初桃問候一聲,這邊只有他一個人住,客拖沒有女款,初桃穿均碼的拖鞋有些大。
“這里只有你一個人嗎”初桃問。
“嗯,阿姨早上會過來收拾東西。”他弄了杯熱可可,遞給她消消外面的寒氣。
初桃拘謹坐下,隨便打量了下客廳,整體都很簡單,沒有過多的裝飾,黑白灰冷色調設計,連室溫都顯冷了。
在家里靳予辭穿著更隨意,毛衣長褲,上深下淺,袖子半挽起,露出精壯的手腕和一截黑色荊棘刺青,搞音樂的似乎都有著一雙修長漂亮的手指,哪怕不彈琴,捻著煙蒂也給人一種頹廢的斯文藝術感。
沒有阿姨,沒有他人,只有他們兩個,初桃有點坐立難安,不想過多打擾,只想拿到東西就走,開門見山道“珠子呢”
她真的挺在乎這個珠子的。
“那東西很重要嗎上來就要。”靳予辭胳膊肘抵著沙發扶手,骨節托著耳際,抬起二郎腿,吊兒郎當地問,“不會是男相好送你的”
這樣的問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很不正經,初桃擰眉,“和你沒關系。”
“哦還真是男的送的”他收了腿,英眉一擰,“誰送的”
初桃不想和他廢話太多,“你還給不給我了。”
“你這是求人的態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