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喜好參與即可,不想參與的也可以窩在宿舍睡大覺。
以往的晚會,靳予辭都有上臺表演過,所以這次他大概率也在,禮堂門口早在入場前就被擠得水泄不通。
靳予辭沒有辦過演唱會,沒出道的時候和樂隊在酒吧會演,之前校慶露過面,也出席過段舟的商業活動,出道這些年表演的次數零零總總加起來不少,但和同期的藝人相比就太少了,畢竟是學生,加上他桀驁不馴的性格,搞音樂不是圖個名兒的,純粹興致和娛樂,就和賽車一樣。
初桃和方芳沒往大禮堂湊熱鬧,藝術系自行搞了個聯歡會,學生自主報名參加,還有獎品可以拿。
方芳打趣美院的總不能拿只畫筆上臺表演,唱歌比不過音樂系的,跳舞比不過舞蹈系的,整不出什么花樣,因此樂趣大打折扣,遠不及禮堂正式的晚會。
但熱鬧還是要湊的,裹緊外套穿過寒風去瞧個究竟,想不到來人不少,不失為一種樂趣。
藝術系的比禮堂那邊正式的晚會要自由得多,主持人也水得很,讀詞讀不明白,惹得下面人哄笑一堂。
“大家不要笑啊。”主持人清了清嗓子,繼續用那不標準的普通話朗讀表演的獎項。
除了事先排練過的表演,自由發揮的同學一旦上當表演就能獲得一份零食小禮品,然后根據節目的受歡迎程度投票拿獎。
初桃坐在靠邊的位置,手機響起震動,是靳予辭發來的消息。
你在哪。
她疑惑了下,回復看晚會。
哪個禮堂你們院系辦的嗎
方芳這時抱著零食過來,嘆息道“黛希真去大禮堂那邊堵靳予辭了,不知道她的表白能不能成功。”
初桃心不在焉地撥了顆水果糖放在唇齒間,天色太暗,沒注意到是檸檬味,酸得她牙疼,味覺苦澀很多。
晚會表演無非就那幾樣,還配上各系的總結規劃,有部分人困得昏昏欲睡。
方芳在玩手機,初桃在看節目,但不入目,一遍就忘,她腦子暈乎乎的。
“啊啊啊啊是靳予辭他怎么來了”
“靳,靳予辭上臺了”
周圍的人突然像是看到天方夜譚一般,不約而同地驚訝歡呼。
靳予辭沒有去大禮堂,竟然在藝術系的聯歡會這老師得有多大的門路。
然而靳予辭并不是事先排演的那一批人,甚至連主持人都不知道他的到來,按捺著內心的激動,問及他上臺的目的。
面對舞臺燈光,靳予辭習以為常,游刃有余,背景光自上方而落,口吻隨然,“想給你們唱歌,不可以嗎。”
“可以老公看我”
底下有人大膽的吼叫。
這樣的小禮堂,觀眾沒有大禮堂多,只要喊得足夠大聲,靳予辭是可以看到的,但他實在不夠寵粉,目光是看向臺下了,卻不是發聲的位置,而是借著掃下去的燈光,不起眼的角落。
初桃和身
邊人不一樣,她的驚訝是無聲的,沒有和別人相互討論歡呼,安靜得像是人海中背景板,和臺上的星芒明耀的男生是截然不同的。
靳予辭的到來無疑是突然的,甚至他的伴奏曲都是現場準備的,他和臨時參演的同學一樣,作為參與投票中的一個普通學生,唯一不一樣的是,他是最受歡迎最矚目耀眼的。
更令人意外的是,他唱的歌曲是剛出道的那一首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