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趕出來的初桃仍然持有懷疑的態度,算了,那她就去休息唄,來了好一會兒,才見狐獴懶洋洋從樓上下來,睡眼惺忪的,看樣子剛睡過午覺。
“啾啾。”初桃蹲下來呼喚,又覺不對,改口道“咪咪”
不對。
喚狐獴怎么說來著。
她正在想,狐獴已經邁開小短腿蹬蹬跑來了,它不是不怕生,它是認出她來了,小家伙的習性不比狗差,對于曾經喜歡的女主人,時隔多年見面依然投懷送抱。
許久不見,直往她懷里鉆,時不時發出唧唧的聲音。
初桃不禁感動,摸摸小家伙的頭,“想不想我”
小家伙似懂非懂地動了下眼睛。
“小可愛,我很想你的。”初桃親昵摟著它。
靳予辭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客廳這一幕,狐獴窩在初桃的懷里,陪她一塊兒看電視,場面溫馨而美好。
她說想狐獴。
也不說想他。
那玩意,和他爭什么寵。
“吃飯了。”靳予辭走過去,順手將狐獴拎起來,沒好氣往旁邊一放,“別忘記洗手。”
他語氣像教育自家的小朋友。
“哦。”初桃起身,沒走幾步,又被他拉回來,指了個方向“洗手間在那邊。”
洗完手,初桃來到餐廳,愣是沒想到一桌的豐盛晚餐出自靳予辭之手。
他不是會炸廚房的人嗎,怎么變得這么厲害
“這些飯菜都是你做的嗎”初桃不確定地問。
“不是。”靳予辭淡淡道,“天上掉下來的。”
“”
犯不著吧,她隨口問問,沒有很懷疑的態度。
初桃先嘗了口適合女孩子喝的紅豆芋圓粥,口感細膩甘甜,無法想象這真的是靳予辭做出來的。
而且做的都是她愛吃的菜系。
“你是不是偷偷學師了,做飯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好吃”初桃問道。
“突然嗎。”
“嗯”
“六年了。”靳予辭一瞬不瞬凝望對面呆萌的面孔,“你對我的時間沒有一點觀念嗎。”
不是突然變的。
是六年間一直在改變。
“也是。”見她沉著不說話,他自顧自地圓話,“這幾年和沈少在歐洲留學旅游,哪有時間想起我。”
“”初桃靜默,這莫名
其妙的酸意是從哪里來的。
她不是沒有時間觀念,她是太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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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吃完飯,初桃起身收拾碗筷,又被他給摁住了。
“你去那邊玩。”靳予辭接過她手里的筷子,“我來。”
“我幫你洗吧。”
“洗碗機比你會幫忙。”
既然如此,她不好強求。
看著靳予辭系著圍裙離開的背影,初桃總感覺哪里怪怪的,他以前好像沒這么體貼人過,就是個混不吝的大男孩,經過六年時間的蛻變和洗禮,變成成熟的男人了。
“那個,靳予辭。”初桃慢吞吞挪到廚房,“客房在哪兒三樓嗎。”
“你打算睡客房”
“那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