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面色又沉了一個度。
初桃心口莫名一慌,應該不會吧,她喝醉酒膽子沒這么大的,再說了,她就算有這個心,也不知道怎么操作,而且靳予辭一個大男人,她要是去非禮他的話,他肯定知道還手。
不對,以她對靳予辭的了解,如果她真的有那個想法的話,他不會還手的,指不定還要教她。
初桃的腦子里腦補n個不太好在晉江描寫的畫面,心底越來越發虛,“靳予辭,不會吧”
“你在想什么”
“我沒想什么啊,我就是隨便問問,沒有的話就當我沒說。”
“沒有,我們上次什么都沒做。”
“哦,那就好。”
“但以后會做的。”
“”
初桃被他圍在墻角,無助又弱小,連個挪腳步的空隙都沒有,“那你說的是什么,我有什么要坦白的嗎”
“你自己想。”
“我在公司罵你的話,dest朝你告狀了”
“你什么時候罵的我”
哦,看來不是。
那她還是閉嘴吧,別再不打自招了。
因為他太兇了,不留情面,她少不得和dest吐槽兩句。
初桃思忖許久沒想明白他找自己的目的,秀眉一擰,終于忍不住問“那你到底”
話沒說完,眼前的男人忽然把她抱住。
初桃額頭抵著他溫熱堅實的胸膛,纖細的身子被他完全籠罩著,她垂下的兩只手動了動,不明所以,莫名其妙的,這是要做什么。
她剛想笑,抬眸看見靳予辭的眸間泛起了紅色的血絲。
所有的話咽下去。
她茫然又無措,“怎么了,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吧”
“為什么不告訴我呢,桃桃。”靳予辭擁著她腰際的
手勁克制地沒有用力,又無形地想要鑲入骨血之中,很低很啞的嗓音,“為什么六年前不和我說你是被我爸逼走的,你早點說,我們不會分開的。”
他已經全部知道了。
就連唐復和段舟他們不讓她見他這件事也知道了。
“我”初桃一哽。
“如果不是你喝醉的話,是不是沒打算和我坦白”他指腹擦過她的面龐,溫柔地質問,“是不是想永遠自己一個人承擔”
她搖頭。
經過提醒,她記起來了。
那時候剛喝醉,酒勁還不深,她記得自己被靳予辭抱出包間,雙腳一直沒離地,像個樹袋熊似的攀附著他,親密無間。
她喜歡這樣的擁抱,感受著他的心跳和體溫,所以她說,她不想要分開。
從而衍生的關于六年前的坦白。
但這不是根本原因,唐復有提醒過,她和靳予辭既然結婚了,那就應該早點說清楚,她本想找個合適的開口機會,猝不及防被自己酒后吐真言。
那件事,關系到他和他父親的關系。
關系到他和唐復那幾個兄弟的情誼。
他們都是為他好的,她想斟酌后再坦白,避免他們挑撥離間。
“我不是故意瞞你。”初桃吞吞吐吐,“我打算以后說來著。”
靳予辭知道,以她的性格,斷然不會全部坦白的,可能會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