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吧,你去喂。”靳予辭到底怕媳婦受委屈,主動擔下受苦的任務。
沒問題。“第一次做這類游戲的初桃天真地相信這個不是很難,不過是喂蛋糕罷了。
“這個要很有默契度才行,不然”唐復咯咯地擠眉弄眼。
“沒事,玩吧。”
人群里夸贊“還是嫂子玩得起。”
她又不是吃蛋糕的,當然玩得起。
挨教訓的是靳予辭。
這種小游戲考驗夫妻兩的默契度,平常靳予辭會給初桃做飯,偶爾也會喂她吃點東西,但初桃沒喂過他東西。
結果可想而知,初桃眼睛蒙上后什么都看不見,手里拿著裝蛋糕的大勺子,抬手往靳予辭的臉上靠近,一不小心,奶油糊到他的眉眼上。
那群哥們發出爆笑聲。
有朝一日,能看到大歌星這樣狼狽,可喜可賀。
“沒事,繼續。”靳予辭不急不緩擦了額頭上的痕跡,“你往下來一點。”
“哦。”初桃聽話地將勺子往下挪,這次,戳到他的下巴了。
他們再次爆笑。
初桃到底天真,還不知道這類小游戲的真正含義,說是喂蛋糕,實
際暗示夫妻之間的吃。
靳予辭很有耐心,被糊了一臉蛋糕后依然玩得下去,讓他們挑下個游戲,不許耍流氓。
其他人建議道“那就一起叼酒杯吧,倒一杯喝一杯怎么樣”
這個游戲還好,無非是多喝點酒,但那幫兄弟肯定不會放過看靳予辭出糗的一天,早早備下濃度極高的蘇威,今晚的洞房花燭別想好過,就老老實實睡覺吧。
酒杯是一款專門做游戲的小酒杯,有杯沿,兩個新人各在一側,初桃剛蹲下來,不小心額頭碰到靳予辭的下巴,第一個杯子咣當落地。
“喝喝喝喝”其他人看熱鬧不嫌事大。
“這也要喝啊。”初桃垂頭喪氣。
“沒事,我替你喝。”
每人一杯,他一個人喝兩杯就好了。
靳予辭酒量還不錯,不過婚后基本戒煙戒酒了,對酒精適應度沒之前那么高,他喝了口后意識到那群哥們沒安好心,要是再失誤的話,怕是今晚醉得連路都走不了。
初桃也不忍他喝太多的酒,后面的幾個酒杯接得很細心,奈何太不熟練,還是摔了三四個杯子,她本來想自己喝的,結果靳予辭一杯都沒讓。
靳予辭醉酒不會像別人那般耍酒瘋,反而眼神格外清醒,哪怕腦子里亂成一團漿糊,依然臨危不亂,后續的鬧洞房小游戲沒讓那幫人瞎搞。
等宴席散去,眾人各回各的酒店休息,他們才有了夫妻二人的時間。
人一走,靳予辭失了力氣似的,靠在沙發上,指骨關節抵著額頭,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
初桃低聲嘆息,用一條熱毛巾給他擦擦臉頰,剛才怪她太笨,每次遞過去的蛋糕都糊在臉上了,“是我不好,害你這么狼狽。”
他輕笑一聲,“瞎說,你明明哪里都好。”
醉酒了,手指還亂動,初桃穿的中式秀禾服,正紅色的非常嚴厲,穿的過程繁瑣復雜,他倒是無師自通,單手酒解了扣子,露出白色內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