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圍鎮民幾乎都虎視眈眈的情況下,幾人也都老老實實的拍攝起夜景來,成瑋和周清行甚至還回到客棧搬出了軌道與放置攝影機那個叫不出名字的裝置。
把賞卿云扛著的攝影機架好后。
二人便飛快的來回跑動,調換并不算太長的軌道。
四周的鎮民們看了一會兒,見這拍攝和白天沒什么兩樣,便都不感興趣的移開了視線,繼續欣賞起街道上透出道道光影琳瑯滿目的剪影。
姜時時坐在放置著攝影機的小小座位上,邊晃著發光旗子無聲催促搬運軌道的周清行和成瑋加快動作,邊戳著身前正在運輸推動攝影機和他前進的游無肆。
指尖在結實的胸膛上接連戳了好幾下。
玩夠了,這才招手示意嚴天宇和漂亮姐姐的補光設備快點跟上。
來回在街頭街尾巴錄了三四次,姜時時這才示意眾人再針對性錄制,他可是好導演雖然沒有那么的專業,但絕對可以拍出好節目
正信心滿滿的指揮著。
可鏡頭才剛拍完續儀那個有著各種各樣小剪紙燈籠的攤子,街上的通電的燈火就滅了大半。
正疑惑著是怎么回事,某個盯著他們許久的男人就猛地沖出來,說是夜會已經結束了,語氣兇狠的把他們趕回了客棧
還再三警告著晚上不能偷偷出來。
要是被他抓到,也不聽什么理由和借口,先打一頓再趕出鎮子。
回到客棧大廳的幾人先是卸下各種拍攝裝置。
見門口還映著大漢那高大粗狂的身影,也沒辦法,只能關燈后,制造出上樓的腳步聲,再全都坐在漆黑廚房里唯一的四方桌上。
得虧長凳能容下兩個人,六個人也不算太擁擠。
沉默蔓延在黑暗中。
客棧外的鎮民還沒走,他們也只能沉默以對。
倒是姜時時沒閑著,又拿出了一大串的龍眼,吃著吃著,又每個人揪下帶著四五顆龍眼的樹杈子,熱情的分到每個玩家身前。
他還記得壞哥哥幽怨的眼神。
特意把有六顆大大龍眼的小樹杈分到對方身前。
游無肆笑著摸了摸姜時時的腦袋,隨后掰開自己身前比其他玩家大還多的龍眼,遞到小妻子的嘴邊。
等對方張嘴咬住了。
他又剝開第二顆,繼續遞過去。
這時候姜時時也剝好了龍眼,往小黃旗遞來的垃圾環保袋里吐了核后,下意識張嘴吃了嘴邊的龍眼。
就這樣重復幾次。
想了想,邊嚼著甜嫩的果肉,邊把手里剝開的龍眼按在游無肆那嘴角微微勾起的唇上。
見壞哥哥吃下了龍眼,他便乖乖巧巧的剝起第二顆。
四方桌上其他人全都默默垂下了腦袋,沉默的吃起一顆顆甜到發膩的龍眼。
真的是膩到發慌。
只怪黑夜并沒有徹底遮掩他們的視線,怎么還能讓他們看到這相互投喂的動作呢難道是因為當電燈泡久了,身上都會自動發光發亮了嗎
成瑋終于磨蹭解決完身前那幾顆甜到麻木的龍眼,確認客棧外的鎮民已經離開,正想開口說些什么,卻見姜時時已經飛快在他身前擺上了新的樹杈子。
真的大可不必。
默默把龍眼推回對方身前后,連忙開口說道“前兩天我還去客棧后院走過兩圈,里頭還有一閃院門,我用道具打開后發現,里頭的布置就相當于鎮上其他人家的大半個宅院,有廳也有廚房,屋子不少,道具幾乎都能打開,只除了兩個房間。”
說到這。
成瑋拿出自己記錄路線的特殊道具,把書本翻頁后,白紙上就亮起一個平面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