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名額
仙風道骨的宗主薅了把長長的胡子,他瞥了眼那名言語中難掩雀躍的弟子,視線投向后山的位置。
神識掃過,眉宇微皺。
這都過去五百年,當初突然消失,怎又突然出現
沉思片刻,這才朝著大弟子說道“仞兒,你去看看,如以前那般安排便是。”
需得找天機門問個清楚。
再暗中查探其他門派是否恢復,他們煉神宗原就不同,若僅這邊
現今再現,福兮禍兮
“是,弟子領命。”
身穿黑袍的男人恭敬行禮,他掃了眼仍跪在地上的師弟,淡淡開口說道“譯延師弟,既是你先發現,便隨我同行罷。”
與此同時。
玩家們站在空寂無聲的山谷中,神色滿是警惕。
這里明明草木叢生,花草樹木也看起來茂盛得很,卻沒有任何活物的動靜。
他們剛好就站在一大片的空地前,四周圍著三塊半人高的石頭,仔細看去,還能發現石頭上刻著些褐色紋路。
不少玩家試圖走到其他地方,詭異的是,無論他們怎么走,都沒辦法離開這片空地,就像是隔絕了個空氣墻似的。
也不是沒有人試著用技能和道具離開。
十多分鐘過去,該有多少人,還是多少人,整整齊齊誰都沒少,包括那些試圖穿過空氣墻的道具。
這里,很古怪
就在玩家們暗自琢磨著這個副本究竟怎么回事,下一步又該如何行動,忽然,兩道人影從天而降。
一老一少。
年輕的走在前面,年紀大的則是恭恭敬敬站在側后方,二人全都身穿長袍古裝,長發高高束起,舉手投足皆是氣質非凡。
玉冠束發的青年看向在場的凡人。
視線在相貌出色得鶴立雞群一男一女身上微微停留,這儀容,若是上了美人榜都能排在前頭。
皮相而已,百年后皆為空。
他繼續打量著這群凡人,微微點頭,轉身朝著老者說道“他們都是新來的雜役弟子,麻煩榮管事記錄一下他們的信息再仔細核對宗門令牌,確認無誤就先帶他們回外門落腳吧。”
聽到這話,榮管事笑著應答,見身前人已抬手召出飛行法寶,便開口說道“譯延師兄慢走。”
目送著那道身影徹底消失。
他這才看向眼前穿著奇特且發不及肩的新雜役弟子,在掃到女子那顯露的雙臂時,微微皺眉。
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帶回來的,竟全收做雜役。
榮管事也沒多想。
反正這些雜役弟子也不歸他管,內門那邊已經自有安排,就連住處都是空置了數百年的老院落。
既然不歸自己管,該做的事做好就行了。
他粗略估摸人數,拿出剛剛大師兄送來的登記冊,開口說道“帶著你們的雜役弟子令牌,一個一個上前道出姓名與年歲予我登記。”
玩家們早就察覺身份牌從卡片狀變成了個模樣精巧的木牌。
上面依舊是古樸的字體,不過惡役二字已經變成了雜役弟子,原本顯露的顏色倒是沒太大改變,只是材質變成木頭后,都籠上了層屬于木頭特殊的褐黃感,還帶著點隱約的紅意。
榮管事看著這些顏色鮮明的木牌,借著檢閱的名頭拿在手中,心里很快就有了答案。
不愧是內門那邊親自挑選。
可比往常新入門那些大膽得多,就是好幾個人的顏色著實有些花俏。
“厲九你說你叫做厲九”
翻看著木牌的榮管事忽然面色一冷,直直看向身前的男人,他本還覺得這次的雜役弟子都聽聽話也安靜,沒想到也有自作聰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