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把玩家們給問倒了他們進入副本后不是忙著線索收集,就是急著排練節目,再加上對大公的情況實在不清楚,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現在問他們怎么做,他們也答不出來啊
“計劃都沒有嗎連想怎么做都沒想好就想著離開,是不是有些過于遙遠了”
凌應連看都沒看玩家。
語氣也沒有太大的起伏,像是壓根就沒指望過玩家似的。
眾人懷疑自己再次被看輕了哦,不對,不用懷疑,凌應絕對就是這個意思
裝逼的人沒少見。
他們本來以為游無肆就已經很欠揍了,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凌應每冒出一句話,都讓人牙癢拳頭也癢。
小團隊也覺得凌應挺欠揍的,用輕飄飄的語氣點出殘酷的現實,這比潑人冷水還要透心涼。
鑒于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得到凌應,嚴天宇便連忙開口緩解起氣氛,解釋著這次來就是想找對方幫忙,又順帶說清楚他們才剛進入這個滿是陰鬼的地方,還沒來得及了解太多,如果可以,希望能些支持,包括又不限于實際行動與線索之類的。
嚴天宇的語言藝術真的修煉到了滿級,甚至都往著可以寫教材的方向發展。
一番話下來,合情又合理,委婉中帶著些期許的懇求。
還結合了凌應當下的現狀,再直白告知如果對方有需要他們的地方,也會鼎力相助。
“所以,你們是來找我幫忙的。”
凌應的視線終于從門口移開,他朝著話說了很多卻也還不算太吵的嚴天宇看去,緩緩開口“很不巧,接親轎子就就要來了,你們是想問些什么呢簡單的消息花點心思總能收集到,而那些重要的”
他微微停頓。
那雙帶著冷清的眼睛瞇起,從嚴天宇開始,視線在每個玩家身上停留幾秒,像是在衡量著些什么,最后落在游無肆和姜時時身上。
這才繼續說道“除了你們兩個以外,其他玩家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幫助,想要我拿出消息,先證明你們的價值還有你們的本事。”
凌應再次看回緊閉的門口。
他微微垂眸。
抬起手,將紅蓋頭落下,蓋住視線,也將重新變得神色淡淡的艷麗容顏遮入滿是紅色的黑暗中。
與此同時。
敲鑼打鼓的聲音若隱若現,從院子傳入屋里,聲音越來越清晰。大概是外面的陰鬼聽得都比屋里真切,那匆忙動作間的窸窸窣窣聲更大起來。
隨著院里那道道慌忙腳步。
玩家們也清楚,他們必須離開了再留在這里,只會跟前來迎親的大公撞上
新娘屋里有這么多奇形怪狀的玩意。
大公要是看到,那就真是麻煩了說不定還會牽連到他們客卿的身份
玩家們不是還想再說些什么。
可瞧著凌應那態度,不像是能繼續再溝通的也不知道對方是本性就如此,還是這些年發生了些什么不幸,好好的玩家成了這樣,說話全是諷刺大家都是使用道具使用技能的玩家,嫌棄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