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羆愣了愣,很快就舒展身體,嘆了聲“好舒服,蛇翼再給我撓撓癢”
蛇翼氣到不想說話,盤成個圈,誰都不理會。
姜時時也不知道自己離開后牢獄里發生的事情,他就覺得周身微暖,再然后,就出現在了個圓圓的平臺上。
周圍看守的白袍臉上滿是警惕。
直到視線落在他手中的玉制白花,神情才稍有放松,但十多個人還是滿臉防備的將他包圍著,那謹慎的模樣,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敵人。
姜時時無辜的看著白袍們,指尖轉了全手上微涼的花花,正想說些什么,好幾個年紀比較大的老白袍就走了過來。
“這邊請。”
這幾個后面來的老白袍都很有禮貌,臉上沒有笑容都顯得很是和藹,簡單對視后,就齊齊抬手,示意著某個方向。
姜時時想說點什么的,可源姜國的nc都不怎么說話,像是不愛說話似的,也只能學著他們,輕輕點了點頭,當做打招呼。
很快,便在幾個老白袍的示意下往某個方向走去。
他能察覺到這些nc都在看自己,視線很溫和。這種打量都很隱晦,用的都是別的什么方式,而不是眼睛真正的注視。就像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種關注與打量似的。
姜時時也摸不清楚白袍們的想法。
便裝作不知道,安安靜靜的跟著這些人走。
除了開始那句外,白袍老人們都沒有再開口。
可姜時時就是覺得這些人有很多話想跟自己說,他們的那些溫和的視線中仿佛藏著千言萬語,卻不能道出。
很奇怪的感覺。
他偏偏就是這么覺得的。
白袍們引著姜時時走了十多分鐘。
這十多分鐘過得很快,也無比漫長,像是走過般個世紀那么久,時間卻轉眼流逝得握也握不住。
等穿過某道宮門,白袍們就默契停下腳步。
姜時時本來還在往前走,發現大家都不在動,就下意識回過頭,疑惑看向這些白袍。
只見他們都靜靜直視著正前方的宮殿,仿佛在說只能送到這里。
他試探著往前走了幾步。
這些白袍老人果然沒有攔,明明白袍們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看起來甚至有些冷酷,卻能感受到這些人是在用帶著笑意的目光偶爾注視著他。
很奇怪。
這里的人都好奇怪。
看他的眼神也很奇怪。
姜時時認認真真跟老白袍們道謝完,也沒怎么深想,直接朝著正前方的宮殿走去。
離前面最大的宮殿還有好長一段視野開闊的路,普通人類跑過去都要花幾分鐘的時間,他也不急,腳步不緊不慢,還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周圍的建筑。
都挺好看的。
不僅對稱得賞心悅目,就連地板上紋路簡單的磚頭都是自己喜歡的模樣。
不知不覺,姜時時就走到宮殿前,又穿過宮殿的門檻。
他的腳步向來很輕,是輕到沒有任何聲音也沒有任何動靜的那種,大概是僵尸的特質,總能靜悄悄的來再靜悄悄的走。
但這次不同。
腳尖才剛剛踩在大理石地板上,某道并不算太陌生的聲音就回響在寬敞得顯得有些空曠的宮殿里。
“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