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事,眾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連星茗拍了拍呆若木雞的世子道“傻了”
世子結結巴巴“他、他怎么”
連星茗道“踩低捧高人之常情。”
“你看起來好像很懂的樣子”
“一般一般,也就比你多懂億點點,誰讓我比你多吃了不少鹽。”
世子不服氣,冷哼道“你得意什么,昨天不知道是誰說出搖光仙尊怕門鎖這等名言名句。我大半夜的睡床上了都能笑出聲。”
說起昨夜,他們只聊到了“搖光仙尊的執念是愛別離”,就被裴子燁的一個眼神駭到作鳥獸散了。許多人浮想聯翩了一晚上,在腦子里譜寫了各式各樣的話本,早已經等不及想與人分享
趁著裴劍尊還在檢查除障事宜,蕭柳捂住阿箏的耳朵,興致勃勃道“書里說的果然都是真的搖光仙尊定對裴劍尊愛在心口難開。”
連星茗“”
他幾乎瞬間就扭過了頭,觀察師兄的反應。說來奇怪,蕭柳在他面前胡言亂語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之前他還不覺得難堪,只是略無奈。這次師兄也在場,他頓時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不對勁,腦子里只剩下一個想法晚節不保
傅寄秋同樣偏眸,牽唇沖他笑了笑。
似乎沒有把方才聽見的話放在心上。
連星茗松了一口氣,心道他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他以前和傅寄秋的關系,說熟吧,也沒有那么的熟,他們只是同師門下的師兄弟,見面親昵問好,不見互不掛念,偶爾結伴出行歷練。
并未交過心。
他不知道自己在傅寄秋眼中算什么,應該就只是一個死不悔改、作繭自縛的小師弟吧。
既如此,以師兄的性格,對于他這個小師弟的“豐富黑歷史”,應當也是不感興趣的。
世子說“昨天晚上我徹夜未眠,把寫裴劍尊的那本書看完了”
蕭柳興致勃勃“如何”
世子一臉激動“眼淚都快要流干”
蕭柳滿意點頭“我就說,這三部曲里只有寫裴劍尊的那本好看,其他兩本不好看。”
此話引起眾多反駁。
世子“其實我昨天晚上把寫道圣的那本也看完了,呃,感覺搖光仙尊的執念若真是愛別離,那對象也是道圣,裴劍尊不太像。”
其余人也紛紛出聲
“對對仙尊與道圣相愛相殺,最后被逼到自刎,生死兩隔,這才符合相愛的人被迫分離嘛。”
“感覺裴劍尊是一廂情愿。”
“仙尊壓根就沒把裴劍尊放在心上。”
蕭柳“”
蕭柳漲紅臉急了“諸位道友怎能如此愚昧現在快快改變觀念還來得及”
世子看完兩本以后,已經堅定地站穩道圣了,“愚昧是你弄錯了好不好,你個傻子”
蕭柳堅信自己才是對的,據理力爭道“世子,你這番行為若放到民間,便叫作入了邪教。”
吵吵嚷嚷,各執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