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食指輕輕勾住傅寄秋的大拇指,又用掌心包裹住傅寄秋的拇指,握住輕蹭了蹭。
傅寄秋整個人都僵住了。
連星茗心中偷笑,心想他這個時候該收回手了,可傅寄秋雖僵硬,卻無論如何不肯收手。
卻也不動。
這次換連星茗僵住了。
他不知道現在該怎么做,要抽手嗎還是繼續握住于是他回過頭悄悄看了眼身后的弟子們,眾人正嘻嘻哈哈交流,也有人會好奇沖他們看過來,卻無法看見桌下景象。
連星茗收回視線,這一次不止是心尖瘙癢,還帶著點漲熱的燙意。
他怕被人發現,卻又希望別人能夠看見。
回過頭時,一不小心與傅寄秋對視上,連星茗“唰”一下子收回手,臉龐微紅看向右側。
傅寄秋同樣面紅耳赤,還端著一臉清冷淡雅的謫仙模樣,心臟狂跳看向左側。
當天夜里,連星茗做了一個夢。
那個夢有些離奇,滿是氤氳之色。與這日晨省有大關系,卻又只是相同的場景,不同的事件。他夢見了鮮紅欲滴的耳垂、夢見了突出的喉結,還夢見了白日那只若火爐般蒼勁有力的手,從冰涼的背脊上劃過,激起一層戰栗的雞皮疙瘩。
早上醒來,連星茗面色空白看著身下的一片狼藉,遲緩扯過被子蓋了上去。
砰砰
外面傳來敲門聲。
“”
連星茗大聲“別進來”
傅寄秋似乎愣了一下,才道“晨省。”
連星茗聽見“晨省”二字就一個激靈,哈哈笑道“師兄你先去吧,不用等我。我呃我要遲一點,我待會自己過去。”
“”
“你先走”連星茗難得暴躁,生怕他真進來。
傅寄秋似乎有些擔心他,但見他態度如此堅決,便也只能轉身離開。許久之后,連星茗給自己施了七八次凈身術,眼前一片漆黑。
我是不是得病要死了
系統
系統突然爆笑出聲。
連星茗心尖巨顫很嚴重嗎
系統一副辛苦養大的小白菜自己學會拱自己的模樣,嘆氣道你離家太早,本來這些應該是宮里的人教你的
他絮絮叨叨,嗶哩吧啦說了一大串,連星茗聽得一愣一愣,最后得出了一個結論。
他沒生病。
這是正常的,每個男孩子都會有的。
系統好奇打聽所以你夢見哪個女弟子了
一定要是女的嗎。
男的也行吧,就是比較少。倫常什么的我覺得你也不必在意,反正師門中的每一個人和你都有倫常關系,你夢到誰都算是背德不倫了,區別不大,大不了撩到手以后一起從師門跑唄,那就不算背德了。就是有個方面還是得注意下哈,對方應該沒道侶吧
系統千萬別告訴我對方有道侶,背德、性向和第三者插足還是有區別的,一個是身份、性別的不可抗力,一個就算是你們的人品有問題了。
沒有他當然沒有道侶
連星茗頗感羞惱,他不想再跟系統談論這個話題,臉頰漲熱又對自己施了無數次凈身術。
他連系統都不太好意思說,更別提對別人說了。
他怎么會夢到師兄啊
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