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十秒鐘,美酒羊奶被人打翻,空氣中彌漫著清甜氣息,又一束赤紅火球沖上天際,驟亮的剎那所有人都閉上了眼睛,連星茗在篝火狂歡中踮腳,迅速親了下傅寄秋的下顎。
這一下很輕、很輕,像蜻蜓點水。
待刺目的亮光過去,傅寄秋垂著眼簾,高窄的鼻梁被流光撫過,他目不轉睛盯著連星茗,“什么意思”
連星茗心跳劇烈,笑著歪頭裝不知道。
“啊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第三次火光沖天目不能視之時,連星茗再一次攀著傅寄秋的肩頭,預備再偷親一下。誰知道腰間的手臂突然向上一提,他被迫仰起頭迎上了一個帶著清冽酒香的深吻,溫熱長驅直入,動作不再隱忍極近索取,壓抑了數年的情絲仿若頃刻間爆發,無法收拾。連星茗感覺到喘不過氣,煙花綻放的時間很短,很快周圍的人就會睜開眼,而他還被某人按在懷里趁醉撒野
他覺得緊張,心臟好像要炸了一樣,一想到可能會被人看見,他就沒由來的面部潮熱,心驚肉跳。好在傅寄秋理智尚存,在煙花熄滅的那一瞬放開了他。
急喘聲被掩蓋在鬧景之下。
傅寄秋顯然情動,胸膛起伏不定,俊俏的眼尾下浮現出氤氳薄紅。見狀連星茗也臉上燥紅,對視兩秒鐘,他看見傅寄秋開口。
“到底什么意思。”
他聽不見傅寄秋的聲音,只能在近在咫尺處,根據口型判斷傅寄秋說的應該是這句。
主動親你還能是什么意思
連星茗顫抖著雙手向上摟住傅寄秋的脖頸,湊到耳邊小聲呵氣“求偶呀,師兄要是不愿意就算”話說到一半,他直接“啊”的短促驚叫出聲,整個人被打橫抱起往人群之外走。
“去哪篝火晚會還沒結束呢。”
沒有回答。
連星茗隔著傅寄秋的肩頭往篝火方向看,短短幾息之間,就已經相隔甚遠,可以見得傅寄秋走得有多快了。他又問了一遍,“去哪”
依然沒有回答。
連星茗半開玩笑地推搡傅寄秋的肩膀,“去哪你不說我不去。”
傅寄秋面不改色按住他的后腰防止他亂動,腳步輕盈又迅速地掠上屋頂,身形快到幾乎只剩下殘影。
末了,又聲音沙啞,姿態矜持地扔下了兩個足以震撼連星茗一百年的字。
“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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