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對伴侶一輩子忠貞。
或許那長達三年的拍攝時間里,阿拔斯確實只想擁有阿迪萊一個7,也對她忠誠,還為她帶崽,那么三年以后呢
誰還能保證他一直只和阿迪萊在一起
雄性雪豹每一年春季都會發情,尋找新的伴侶,來完成這件大事。
阿拔斯只是忍住了,但不代表他不會。
這一切都被阿里斯看在眼里,他一直不覺得父親會那么好心收養這只幼崽,為了安全起見,他每天都會跟在小雪豹身后,生怕他有危險。
這件事堅持了半年,也沒有出現什么差錯,小雪豹更不會知道,他從未離開過。
可今天情況有點特殊,阿里斯知道父親的行為意味著什么,而小雪豹才剛有了性意識,根本不知道父親那樣做是在干什么。
阿里斯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他原本距離很遠,不得不趕緊靠近,他害怕父親對小雪豹做什么。
但靠近了之后,他的氣味很容易被父親捕捉。
可現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因為阿拔斯已經有了想爬上溫時脊背的苗頭。
這是一種很危險的信號
溫時感覺自己的尾巴總是時不時被觸碰一下,說實話,小時候覺得這件事沒什么,現在長大了,被其他雪豹碰就很奇怪。
除了雪豹哥哥能碰他的尾巴之外,其他雪豹絕對不能碰,只要一碰就有不舒服的感覺,這種感覺帶著厭惡,從尾巴的每一根毛發滲入到心底。
溫時不滿地低呼一聲警告了養父,養父的行為有點收斂,但走了不久后,養父又開始蹭溫時毛絨絨的脖頸。
這種油膩感讓溫時全身不舒服,他跑步走遠了,可是養父一直跟著他,完全沒看出來他的不耐煩。
即使很煩躁,溫時也沒有往壞的方面想,直到繞過一個懸崖,到了一個沒有雪堆的地方,阿拔斯快速走到他身邊,試圖和他玩鬧起來。
溫時也顧不得這里有土,在地上打了個滾兒,躲開了阿拔斯的一撲。
“臥槽,什么情況他想干什么”
溫時一雙淡藍色的眼眸里滿是困惑,因為他不覺得阿拔斯會對他有想法,阿拔斯在他的印象里是個直男雪豹啊,怎么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就在他不信的時候,阿拔斯見他躺倒了,以為是邀請,直接轉過去去探尋溫時的尾巴。
他想著要是小家伙不從,那我就來強的,他躺倒賣萌,不就是想讓我快點上嗎那我就不裝了,他真的長大了。
見溫時抗拒,阿拔斯剛有這種想法,眼神剛露出兇相,就聽到了不遠處一聲警告似的嘶啞聲。
阿拔斯一回頭,便看到了半年沒見過的逆子阿里斯,那身型看起來比阿拔斯要大了,一根粗壯的尾巴,慵懶地耷拉在身后。
他邁著慵懶的步伐,眼神兇狠,帶著藐視一切的高傲,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阿拔斯心里沒來由犯怵,這是一種被壓迫的感覺。
原來不知不覺,這逆子已經長得比父親還高大了。
阿里斯“父親這是想干什么不知道他是我的小雪豹”
阿拔斯“憑什么說是你的我養大的,當然是我的。”
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