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覺得阿普和巴恩都成熟了很多,以前他倆只要見面就打架,可現在不會了。
巴恩也不會挑釁阿普,阿普也不會主動找事,他們之間好像形成了一種默契。
這種感覺讓溫時覺得舒坦,他好像有一種他們即將聯手搞一番大事業的錯覺。
沒有意外,溫時的想法成真了,阿普和巴恩聯手了,他們兩個最近不怎么回巖洞休息,在周圍放哨。
他們在盡力保護狼群的安全,溫時去看他們的時候,發現他們并肩蹲在一起,望著遠方。
或許他們心中都用同樣的夢想,將狼群壯大,以后誰都不能再欺負他們。
也或許是巴恩看到溫時的時候,多看了一眼,所以夜晚輪班后,阿普終于回到巖洞,進去就按著溫時舔舐,讓溫時毫無招架之力。
溫時以為他怎么了,完全沒敢反抗,背靠著冰冷的巖洞壁,被阿普的口水糊了一臉。
巴恩的伴侶活著的時候,阿普不怕巴恩對溫時有什么想法,畢竟他要對伴侶負責。
可
是巴恩的伴侶死了,巴恩雖然沒有靠近溫時,但阿普感覺到那眼神中有種死灰復燃的期待感。
阿普不想和巴恩鬧矛盾,那他就只能攻略溫時。
他要讓溫時對自己死心塌地,把他作為唯一可以傾心的對象。
主要溫時接受他了,那巴恩以后再怎么有想法,都無法讓溫時心動。
他從溫時的臉頰舔舐到嘴巴,再到嘴里。
口水涂滿了溫時整個臉,包括被迫露出的犬齒。
溫時嗚咽著,不知道這家伙突然這樣是想干什么。
春天已經過了,做這些事情是不是不合時宜
但他來不及想太多,阿普的進攻太強勢。
溫時只能乖乖受著,臭弟弟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他欺負的臭弟弟了。
現在的臭弟弟,是一個狼群的狼王,是溫時準備接受的對象。
阿普很重,比溫時不知道重了多少。
肚皮的毛發相互磨蹭,很快溫時就感覺到了來自阿普的壓迫感。
上次那家伙只在他肚皮上灑了,沒有來實質性的。
可今天的情況好像有點復雜,阿普有點控制不住他自己。
溫時咬住了阿普的脖頸,想用疼痛嚇退他,但沒想到越是疼痛,阿普越是勇往直前。
溫時感覺尾巴要斷了,狼的尾巴和狗的尾巴不同。
狼的尾巴常年向下,根本卷不起來。
問此刻他的尾巴卻被阿普的尾巴強迫卷起來。
溫時不依,嗷嗚了一聲,結果換來阿普更深的疼愛。
他真怕阿普那犬齒直接將他的嘴咬穿。
掙扎了半天,發現無效。
溫時知道狗的構造,而和狗為近親的狼,和狗是差不多的。
犬科動物,可和一般的動物不一樣。
每個科的動物都有自己的屬性,犬科動物也不例外。
溫時知道他和阿普在一起意味著什么,也知道會很慘痛。
在不是春天的季節,發生這種事,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
他惶恐,害怕,又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阿普的強勢在這一刻盡情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