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缸子冷冷笑了兩聲“是好事兒啊總不能因為你現在工作慢慢踏入正軌了,大眾就忘記這些人曾經做過的事情,以及成團夭折對你的傷害吧。有些人固然覺得做演員比做偶像好,可頂級的偶像也不差,只要條件合適,有的是資源主動送到你面前來”
“等官方定論,其他幾家經紀公司也有名目追責了吧”
伍勖洋冷哼“那可不是,這次是星耀自己胃口大,把把柄送到人家手里,再加上合約的確沒有簽,甚至連意向約這類材料都沒有,星耀項目組和部分高層可以說是死得透透的,但凡做做樣子,也不至于被抓得一點余地都沒有。”
薛霽真攏了攏帽子,讓帽檐徹底包住耳朵,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慨
“到時候看他們告什么、怎么告吧。”
伍勖洋點點頭“當然了,畢竟我們也是受害者。”
該討回的賠償,哪怕只有零零碎碎幾十萬,也是要拿的。
“咱們工作室成立至今,徹底地盤了一次賬,賺得沒想象中的少、但花得比想象中多,總體來說,比我和才華哥當初設想的局面已經好很多了。所以,這份賠償要是能下來,多少還是有點用處的。”
幾十萬砸在娛樂圈里,連個響兒都聽不著。
但眼下,薛霽真的確很需要。
他甚至已經在想拍完玉門雪之后,自己要做點什么保持狀態,免得人一閑下來就會出毛病。
給薛霽真這個機會的,是汪裕。
“你開春后的檔期有么”
薛霽真瞬間領會到他的意思“有。”
汪裕點點頭“先拍著,差不多了我再告訴你,別急。”
一句“別急”,籠罩著薛霽真的莫名焦慮忽然之間又消失了,他記著哥哥的話,事情沒有塵埃落定之前不宣揚不嘚瑟,就連缸子問起其他人的牽線,薛霽真也暫時按住,暗示缸子另有安排
伴隨著b組進度持續推進,d市天氣越發惡劣。
外景拍攝在這種情況下變得尤為困難。
從拍攝到現在,唯一一個沒有倒過的人大概只有賀思珩,這人仿佛是鐵打的軀殼,怎么磨都還有留著一半的勁兒,恐怖得可怕
缸子又從阿kar那聽來一些消息
“賀思珩早年不是這樣的,他們家都是很儒雅溫和的氣質,阿kar也看過賀思珩姐姐的照片,是那種溫婉千金的模樣。”
薛霽真點點頭“突逢巨變,變了很正常。”
“郭令芳郭導其實是賀老師外婆的徒弟。”
“他倆關系既像師徒又像親人,港媒早年也有爆過。”
缸子無語“你從哪兒知道的”
薛霽真聳聳肩膀,說道“柳毅跟我說的唄。”
“誰是柳毅”
“他的馬老是一邊跑一邊拉的那個。”
“”缸子沉默了兩秒,微微怨念地看向薛霽真,“你在劇組悄悄交了朋友,我回頭要告訴你哥哥他們。”
“你去說啊,柳毅人還挺好的。”
“啊啊啊啊我會說的,你等著等等,這句話真是似曾相識,你以前也這么說過”話都到嘴邊了,缸子硬生生打住了,“好吧,隨便你交朋友,反正你現在也應該有經驗了。”
薛霽真無所謂的點頭“是的,我只會挑拿捏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