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懂啊這種帶點顆粒感的高糊照好可愛好有氛圍”
“那是誰的手啊,快把我寶腦袋罩住了”
“是hsh的手,笑死,他一定很想玩小真的帽子嘞。”
一張私生高糊路透,使得將近五位數的同款外套一夜之間一掃而光,無論什么尺碼都處于缺貨狀態,薛霽真懵懂頂著帽子、兩眼茫然看鏡頭的照片更是趁著熱度風靡在頭像圈。
誰看了不說一句恐怖
更搞得的是,死不承認自己是私生、美美恰了一波流量的私生本人,已經忘記了劇組的教育和警告,甚至大放闕詞xxx品牌方應該給我打廣告費。
但這些已經輪不到薛霽真去操心了。
伍勖洋、才華哥結束了期末考試,已經連夜趕來d市
“哥哥”
“小真”
見面那天下午,兄弟兩人抱頭痛哭
缸子和才華哥在一旁咯咯大笑“好幼稚噢。”
不得不說,伍勖洋一來,薛霽真就有了底氣,他會很開心地看到哥哥在片場等自己下班,尤其是天氣稍微好轉,烤苞谷的攤兒又擺出來后,伍勖洋一定會買一個揣兜里,等大家都回去卸妝換衣服了,才悄悄拿出來逗薛霽真開心“看,這是什么”
然后薛霽真就會瞬間滿血“哇,好耶”
他雖然很喜歡吃,且吃不膩,但仍然愿意把一個烤苞谷分成兩半,給伍勖洋吃另一半。
缸子并不嫉妒“因為我吃膩了。”
才華哥幽怨地表示“我路上吃了一個了。”
有次收工柳毅也在,他羨慕又別扭地跟薛霽真說“你哥哥一來,你就不理我了。”
小薛同學連忙哄他“哎呀,哪有”
其實柳毅也只是逗他一下而已。
真正覺得有“危機感”的是阿kar。
從前收工下戲,薛霽真還會去賀思珩房車里和他對對詞,商量一下明天拍戲的小細節,偶爾天氣足夠好,還會騎著馬去馬場外面晃悠了兩圈。可現在收工,一會兒沒盯住,薛霽真就跑沒影了。
“算了,人家是哥哥,你是老師。”
賀思珩心情復雜“我又沒有和誰比。”
阿kar聳聳肩“本來想著,劇組有這么多年輕人,你總能交到一兩個關系還過得去的朋友,結果要么怕你像老鼠怕貓,要么有這個哥、那個哥的,一周七天能給老板你輪三天不錯了。回頭賀先生問起來,我只能說老板說他不需要什么朋友。”
“阿kar你最近話很多。”
“無所謂,老板你可以再扣500。”
反正年底回港,賀先生會給我發年終獎。
正說著話呢,他倆看到車窗外經過四個年輕人的身影
走在前面的是薛霽真和他哥哥,不對,準確說是一個人走、另外一個人趴在人家背上,后頭慢悠悠的跟著缸子和他另一個兄弟
“外頭路很難走嗎”
阿kar下意識地回道“不知道啊”
等他余光掃到老板的臉色,又多此一舉地補充“也許吧,小真這幾天的戲份很吃重,累得不想走路讓哥哥背一背有什么關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