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拿出喇叭朝佛手上的薛霽真喊話“小真餓不餓,吃個蛋黃派吧”說著,讓人搖起云梯,他要親自給人家送吃的。
薛霽真這才從佛手上坐起來“我要吃,吃兩個”
倒是演副手的演員撞了撞賀思珩的胳膊“你別看他。”
醞釀情緒容易嗎
再看下去,就該出戲了
賀思珩卻像是著了魔一樣盯著薛霽真,不知道在想什么。
拍完這一幕戲,全場默契地響起了掌聲,慶祝薛霽真正式殺青,有人捧上鮮花,有人拿出相機合照,薛霽真頭發上、睫毛上還落著雪花呢,就被拉著到處照相,花絮組的攝像師都快把鏡頭懟他臉上去了,薛霽真也不生氣,累得軟綿綿地說“我要回去過年啦”
有人悄悄的來,轟轟烈烈地走。
直到片場再也聽不到薛霽真的聲音,其他人才反應過來“噢,那小子已經殺青了。”
殺青之后的薛霽真沒有立刻離開d市。
他回到市區,先和丹德見了一面,兩人一起吃了飯。
“拍攝過程雖然很累,但是很有趣,我學到很多”
期間,丹德忍不住一次次去看這個曾經和自己有過短暫師徒之誼的年輕人,感受他氣質、精神面貌,甚至是談吐上的變化。
最后,千言萬語化作一句感慨“你算是熬過來了。”
薛霽真點點頭“希望如此吧”
丹德深入參于配樂和插曲的制作,也從主創團隊那邊提前看過一些粗剪物料,他不知道怎么開口,只能簡單透露“你的角色曲,會很好聽。”
“是嗎我還有角色曲”
丹德不能說得更多,只能大概地告訴他“嗯,我盡可能給重要角色都做了角色曲,有的是純配樂,有的可能會做一些變奏的處理,你那支也許有后續的安排,重新編曲填詞做插曲也不一定。”
他更想問的是如果有機會,你想自己唱嗎
但薛霽真并沒有往下問的意思。
“丹德老師,你還記得柳毅嗎”
“他曾經在我的舞團工作,后來出了意外,轉去做了演員。”丹德并不想借此機會表現什么,他只是隨意地問,“你和他在劇組里相處得還好嗎”
“挺好的,我們還一起去鎮上看了打鐵花。”
薛霽真單純地和丹德聊天,說起打鐵花,又說起劇組里幾匹有意思的馬愛吃蘋果的雪美,邊跑邊拉的黑仔,高冷護食、但氣勢拉滿的疾風
缸子來接人的時候,薛霽真才揉了揉眼,長長嘆氣。
“馬上要過年了,嘆什么氣”
薛霽真欲言又止“1到10,你給我打幾分”
“10分”缸子毫不猶豫的答道。
“算了,問你不算。”
“那你問我是什么意思”
薛霽真不知道怎么說,但他隱隱有種感覺。
這種感覺和危機無關,就是有點兒奇怪,他暫時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