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洪接話道“離開旅館后我和朋友會帶你們去派出所。當然,如果中途你們能逃走的話,那是你們的本事。”
林洪一邊說一邊將王天李飛的冬裝丟給他們。
肖萍從電梯走出來后,就一直背對著王飛三人,原因很簡單對方衣冠不整,她怕看到惡心的東西讓眼睛長針眼。
王天和李飛接過冬裝,有氣無力地脫去身上的睡衣,而謝大海摸了一下昨天被打出血還隱約有點痛的鼻子,罵罵咧咧地起身脫下從王天那里搶來的睡褲,然后穿上他原本就脫在八樓的褲子和衣服。
就在剛才他試著多次用力按動電梯鍵,但是電梯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直到小燕帶著兩人又上來,他這才收手。
當然,謝大海三人并不知道,任何客人在沒有旅館工作人員的陪伴之下是無法使用電梯進入或離開八樓的,這是懲罰競技場的特殊功能。
王天三人衣服穿好之后,林洪毫不客氣地拿出膠帶試圖綁住三人的雙手。
三人自是不愿意被捆綁住,可他們體力有限,反抗力不足,最終還是被林洪用膠帶把他們的雙手的手腕緊綁在身前。
等到林洪試圖用繩子分別纏住三人的腰,徹底限制三人行動自由時,謝大海怒了,一串不堪入耳的臟話就罵出來,結果被林洪冷靜地用膠帶粘住嘴。
與謝大海表現不同的是王天,他直接示意林洪先綁自己。
你是不是腦袋有毛病
謝大海想要怒罵對方,可惜他的嘴巴被封住,大家就只能聽到他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最終怒意上頭的謝大海便要動手,結果直接被林洪武力鎮壓。
李飛站在旁邊,看著謝大海如喪家之犬,嘲笑道“鬧什么鬧呀,我們去派出所,最多就是打架斗毆關上幾天而已。”
被林洪反手壓在地上的謝大海細品著李飛的話,心中思量道“他說得挺對的,我就算被抓到派出所,最多就是男女互毆,如果要按傷勢來定罪的話,那臭女人可能連輕傷都算不上。”
三人中王天之所以會同意被限制人身自由,那是他希望這些人能帶他離開這處詭異的荒村和旅館,讓他有機會開始新的人生。
現在的王天已想通了,雖然他失去了夢里美好的未來,但他在現實世界還是有時間和機會的,只要他依著夢里走過的路重新走一遍就是了。
當然,入室盜竊或是偷竊這種犯罪之事,他堅決不會再干了,他不想回憶起夢中被觸電后痛苦難受、心慌不舒服的感
覺。
佛主說過放下屠刀,回頭是岸。他愿意放下他的小偷工具,回到普通人的生活中。
王天心里這么想著,卻在看到肖萍拿起繩子準備要纏綁他的腰時,臉一沉不樂意道“干什么干,男女授授不親,你和我保持一點距離。”
王天一邊說一邊嫌棄地后退,用行動證明他言行一致。
肖萍一臉黑線,小聲自語著“關個禁閉直接把色鬼關成柳下惠了嗎”
最終,三人被一根繩子捆綁腰部以王天、謝大海、李飛這樣的順序,每人相隔不到一米的距離,串在一起就像一根繩上的螞蚱,這讓肖萍心情非常愉快,昨天身上受到的傷雖還未消散,但心靈受到的創傷算是得到補償了。
電梯門已開,小燕走進電梯,林洪抓著繩子一頭,就像牽牛一般拉著三人依次進入電梯。
王天走在最前邊,他身后的謝大海在走到電梯門前卻停住腳步,這是他身后的李飛直接一腳踹到謝大海的腿上,將對方踹入電梯內。
謝大海在穩住身體后怒視李飛,心里罵道小兔崽子,你想死嗎
李飛走進電梯,皺起眉頭一臉不耐煩地說道“站在門口不動,就是讓人踹的。”
從噩夢醒來之后因為謝大海搶自己的面包和水,李飛看謝大海就特別不順眼,感覺對方很像夢中牢房里打過架的死對頭。
見李飛和謝大海雙手綁著依然不老實,最后一位走進電梯的肖萍皺起眉頭道“你們別在電梯里打鬧,等離開旅館后,這么大的村子足夠你們施展拳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