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桂狗行李箱,很顯眼,江聞祈一眼看到。
他打開來,小小的行李箱,里面分門別類地放著各類瓶瓶罐罐,護手霜、面霜、水乳、防曬霜,散發著櫻桃味的酸甜果香,一兩件保暖內衣,最上面的是毛茸茸的粉色碎花睡衣。
這邊,許初允打開浴霸,暖橙色的浴霸源源不斷地著熱度。
江聞祈很快回來,站在門邊遞給她浴巾和衣物。
許初允一眼看到放到最上面的
薄荷色的法式蕾絲花邊,輕薄,細膩。
甜美清純風,兩邊是細細的系帶,前面綴著一個小巧俏皮的蝴蝶結。
許初允不敢想象江聞祈取這件內衣時的畫面,低著頭快速接過。
只是指尖一個不穩。
輕薄的衣料就晃悠悠地飄落在地上。
江聞祈先她一步撿起來,倚著門薄唇微勾“我重新給你拿。”
“不用了”許初允果斷拒絕,“我自己來。”
洗完澡后,許初允將衛生間里的吹風機拿出來,“你也快去洗吧。”
“嗯。”江聞祈放下手機,起身,卻并不是去浴室,而是走到許初允身邊。
許初允剛坐在床邊將吹風機的插頭插好,江聞祈就極其自然地接過她手中的吹風機,打開開關,試了下溫度,替她吹起頭發來。
溫熱的暖風徐徐吹過,他以指為梳,輕按著她的頭皮,為她吹頭發。
很難想象,那雙簽署過無數合同文件,輕而易舉就攪動商界風云的手,此刻正在專心地替她吹頭發。
待給許初允吹完頭發,江聞祈去洗澡。許初允便爬上床,看了一下微信里的消息,又隨便刷了下微博。
只是小號天天都在給她推送江聞祈相關的新聞。
看到評論區無數人叫他老公,自稱是江太太,明明知道別人只是玩梗,許初允心澗卻還是泛起微澀的潮汐。
她看得太過入神。
身側的床輕微凹陷,許初允才發現江聞祈已經洗完澡回來。
江聞祈在她身側上床,許初允很自覺地放下手機,挪過去,在他懷里找了個習慣的姿勢,舒舒服服地靠著。
他身上有淡淡的薄荷沐浴露香,清清爽爽的,混著屬于他的皮膚的味道。
溫暖又干凈。
“快給我講。”她扯了扯他的睡衣衣角,“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到底為什么會紋在那里”
江聞祈沉吟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這是拿來遮疤痕的。”
“疤痕”許初允睜大了眼,“怎么會是疤痕”
手腕上的疤痕。
她察覺到什么,瞬間止住了話音,不敢再問。
江聞祈輕輕把玩著她的手指,昏暗的室內,他輪廓清雋深邃,神色有些晦暗不清,語調也低低的,“嗯,是疤痕。”
“為什么會”許初允說了幾個字,又頓住。
江聞祈輕描淡寫道“小時候,母
親精神狀態不太穩定時,會傷害自己,我力氣太小,只能這樣阻止她。”
許初咬住唇,克制住倒吸一口冷氣的沖動。
到底是怎樣的母親,才會heihei在兒子的手腕上這樣。
這是百夢一事去里的一句詩,她走得很解脫,后來我紋了這個,來掩蓋疤痕。”
許初允心口微窒,像是心臟被人捏了一下。
她低頭去仔細端詳他的手腕,觀察得很認真。
只是紋身師的功力很到位,能感覺出來有過橫豎的傷疤,卻無法仔細辨別,究竟是哪種利器造成的痕跡。
許初允小心翼翼地捧著他的手,輕輕吹了口氣,忍著喉間的哽音問“還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