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彬換上笑臉,和他握了手,“鄭隊,你先坐。”
秦月也朝鄭奎笑笑,“奎哥,你來了啊。”
她故意叫的奎哥,就是要震懾馬蘭,讓這家伙把嘴管好了。
鄭奎親切的朝秦月點頭,“妹子,昨天沒把你灌醉啊?隔天我再請你和羅主任好好喝一頓,得好好感謝羅主任啊,我這半條命就指望他了。”
羅彬笑笑,“下次是我請你和剛老哥,你就少搶生意吧,對了,老鄭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助理馬蘭……”
鄭奎就伸手過去,“哦,馬助理,你好!”
馬蘭心跳的撲撲撲的,抖著手和鄭奎握了一下。
羅彬朝她道:“馬蘭啊,這位是局子二處的副處兼四隊的大隊長鄭奎,也是我哥,你以后見了也叫哥,別沒了規矩啊。”這明著敲打馬蘭呢。
“哦哦,奎哥,你、你坐,我給你們倒茶……”馬蘭快尿一褲子了,二處的副處?還兼著四隊的大隊長?這可是握著實權有能力的角色啊。
鄭奎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么貓膩,所以對馬蘭也算客氣。
落坐之后閑聊了幾句,羅彬就對秦月說,“秦護,你叫馬蘭去你那邊坐會兒,我和我奎哥說點事……”
“嗯,你和奎哥聊,”
秦月就帶著馬蘭走了,馬蘭腳下跟踩著棉花似的,魂兒都要丟了。
等入了秦月辦公室,馬蘭噗哧就給跪了,抱住秦月腿就哭上了,“秦大護,你救救,別叫鄭隊把我弄走啊,我、我以后都聽你的,我……”
“你看看你,趕緊起來,這是做什么呀?”
“秦姐,秦媽,你就是我救命恩人啊,我求求你了……”
馬蘭仰著一張滿是淚水的臉,看樣子是嚇壞了,沒想到羅主任還有這關系,居然和二處的鄭副處長稱兄道弟,難怪把張家父子整的跟死狗似的。
秦月一看這是個敲打她的機會,就低聲說,“管好自己的嘴。”
“是是,秦姐,我嘴牢,我半個字也不會瞎說的,你們放心吧,羅主任那邊,秦姐你幫我說說,我就指你了,以前我不懂事,在主任面前還張牙舞爪的,我怕他對我……秦姐,你可得救救我啊……”
想起以前在羅彬面前的囂張勁兒,馬蘭就一陣陣的后怕了。
“你先起來吧,但凡你把自己的嘴管牢了,我保你沒事。”
“好好、好的,秦姐,我乖,我聽話,以后有什么事,你吱一聲,我立即給秦姐你辦妥了,你記得在羅主任那,給我美言幾句啊……”
與此同時,鄭奎在羅辦內間脫了衣裳趴著了,羅彬給他施了針,七針連環,在他的后腰上布下了‘七星陣’,第八針直入長強穴,第九針的位置是會陰穴,合在一起這叫‘九玄聚元’。
雖說姿式有點難堪,但在醫生面前為了治病,也沒什么可說的,長強和會陰兩穴位于菊花的前后,腿得叉大了才能下針的。
“你舊傷重創了腎經,要修復過來,最少七天連續施針,到時候根器有了反應,我就有把握讓你恢復八成……”
“那兄弟,要是七天沒反應呢?”
“七天沒反應,就要翻倍了到十四天,其實,月夜中天時施此針術更能見效,那是月華最濃郁的時刻,你這個傷若是借助吸收月華來治療,七天肯定會有反應,但你今天來了,我也試一針,看看你腎經到底傷到程度。”
一邊說,一邊給鄭奎把脈。
兩分鐘之后,羅彬迎著鄭奎希翼的目光微微點頭,“問題不大!”
這一刻,鄭奎熱淚盈眶,“這六年,我十分痛苦啊,兄弟,你嫂子那里我交待不了,我堂堂一條大漢,鐵骨錚錚,卻叫我老婆寧活寡,連孩子都要不了,我說跟她離婚,她死活不肯,我、我……哎!”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羅彬頜首,“哥啊,我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