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恬說,“行了,別提那個畜生了,沒一點擔當,他還算個男人?比我家小豆芽都差一百倍,哎,就是可憐我家小豆芽了,我挺內疚的。”
“已經這樣了,后悔沒用的,你以后對小豆芽好點唄。”
“蓉,這種事,是對好能彌補的嗎?一但東窗事發,我會被小豆芽把皮剝了的,想想都怕呀,可是,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主任這邊又是我們頂頭上司,天天就在眼皮子底下晃,我能咋辦?再說了,他、那方面太強了,我被一次就征服了,我家小豆芽,我都找不見一點感覺了,真悲哀。”
“我去,有那么夸張?”
“哎,你自己試過就知道了。”
“我稀罕他……”汪蓉啐著,不過想想自己被人睡了快兩年,也不是什么珍品,不由心下自怨自嘆一番,怪只怪當初瞎了眼,看錯了人。
“蓉啊,面對現實吧,咱姐倆是同病相憐,你還比我強多了,肯下功夫未必拿不住羅主任的心,畢竟,你們都是單身,你要考慮清楚了。”
這話提醒了汪蓉,令她陷入了沉思,對啊,我并不是沒機會。
“別說我沒提醒你,趁那個白瑩不在,你得搶坑兒。”
“……”
---
夜月中天時,在鄭奎家的陽臺上,月光能照住的地方,鄭奎寸縷不著劈叉著腿趴在臨時搬來的茶幾上,茶上鋪了褥子。
曠麗做為妻子,都對丈夫這個姿式感覺臉燙,但是看完羅彬施針,和下針的部位也就表示理解了,長強會陰兩個穴位在溝底,不劈叉開不行啊。
看著九寸長的金針入去六寸多,曠麗心都抖了。
而且那針那么細,顫顫巍巍的,都不知怎么一下就能扎進去,讓她去扎的話,肯定把針折了也扎不進肉里去,因為那針太細了啊。
就憑這一手針術,曠麗也相信羅彬的醫術不是一般的高明。
她偷眼瞄了一下丈夫襠間耷拉下來的那一嘟嚕家什,一般人的矗起來怕也沒丈夫的大,但它跟棉花團兒似的,就基本失去了應有的作用。
就盼著羅神針的醫術有效,拯救自己的丈夫吧。
“彬子,你來坐吧,這得多久才能啟針?”
曠麗把羅彬讓進客廳,一邊問著。
“二十分鐘吧,我喝一口水,不坐了,還得把著脈捻針呢,根據奎哥的經脈細微變化進行一些微調,這會使奎哥更快更佳的恢復。”
“彬子,真辛苦你了。”
今晚上飯局上,曠麗就認了羅彬做弟弟,兩個人對月盟拜結成姐弟。
“姐,我以后就是你弟弟了,我沒幾個親人,你以后就是我親姐,奎哥就是我親姐夫,為他治傷,我能不盡心啊?”
曠麗美目中蘊含著熱淚,“嗯嗯,你也別有心理上的負擔,治好治不好姐都認你這個弟弟了,是親弟弟,”
“姐,你就放心吧,我保證還一個石更邦邦的丈夫。”
“滾,敢笑姐?找抽啊?”
曠麗流著淚笑罵著。
這一刻,她似乎看到了丈夫雄風再振的威猛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