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下午的時候,曠麗意外的出現了。
“喲,姐啊,你咋來了?”
一身藏藍戎裝的曠麗,簡直是制服系的絕佳典范,絕對代表。
“我來看我弟弟,需要誰的批準啊?”
她明媚的神韻比前些時更甚幾分,一雙眸子里藏著散不去春色,都不知被鄭奎那貨怎么折騰來著,羅彬可是親眼見證過奎氏的家什,兇悍嚇人。
羅彬嘿嘿笑著,低聲說,“姐,你家那個臭流氓也是厲害呀,硬把你整的春風滿面光可鑒人的,好象年輕了幾歲,姐今年有二十歲嗎?”
“滾!”
曠麗眉開眼笑,過來就捶一拳在他肩膀上,又抬手掠了一下額側秀發,接著羅彬的話說,“是不是看上去真的年輕了幾歲啊?”
女人啊,就在這方面較勁兒,誰說她們老,那是作死的節奏啊。
“姐,不是有事吧?”
總覺得曠麗是不是有事?
“有屁的事?姐就是來看看有沒有人欺負我弟,我不恁死他。”
她拉著羅彬在沙發上坐,腿挨著挨,根本不避晦這些。
羅彬也知道曠麗開朗豪爽的性子,她是真拿自己當弟弟看了。
不過對著曠麗這種罕見大美人兒,羅彬是沒多少免疫力的,若不是老鄭的媳婦,早就……那是禽獸做的營生,我羅彬可不能做啊。
突然曠麗在羅彬身上嗅到女人味,輕聲問,“你把誰給恁了?”
“啊……姐呀!”
羅彬俊臉不由紅漲。
曠麗噗哧一笑,“這有什么啊?男人嘛,小放縱不是不可以,你是我弟,姐就慣著你了,那個秦月,得手了沒?”
“姐……”羅彬快哭了。
曠麗白了他一眼,“該下手就下手,怕什么?出了事姐給你兜著。”
“我去,姐,沒這么慣弟弟的啊。”
“姐把你疼骨子里去了,沒有你,姐家那個臭流氓能活了啊?姐守著個茄子大的軟家什,你知道姐心里有多痛苦?可姐真的很愛那個王八旦,六年了啊,彬子,姐終于盼來了春天,這都是你給的,彬子,這輩子你就是姐的親弟弟,天大的事,姐也給你出頭,我弟弟想恁誰就恁誰……”
說著,她清淚又現。
羅彬從茶幾上揪了面巾紙給她。
曠麗接過來拭了一下眼淚,笑著說,“姐高興的,你那個臭流氓姐夫,這幾天也是瘋了,把姐往死里折騰,可這也是姐盼了六年的奢望,等姐肚子挺起來,你就等著當舅舅吧,彬子,姐和臭流氓的新生就是你給的。”
“姐,不說這些,再哭眼就成燈泡了,晚上吃飯,我姐夫還以為我怎么欺負你了呢,那可就冤枉了啊。”
“他敢?動我弟一根毛,姐把他?子打成爛桃。”
“就怕姐舍不得啊?”
“你可說錯了,看和誰比,除了你,他才排得上號,再說了,?子肉厚又打不壞,干疼,嘻嘻,打完還要把他茄子弄哭至少三次,看他拽不?”
“哈,姐,這手太歹毒了啊,鐵骨錚錚也得給整成稀泥爬蟲。”
“姐家教很嚴的,那貨不敢,倒是說說你,準備找個啥樣的?”
“姐,最近有人給我搓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