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曠麗和羅彬坐后面,她打趣著弟弟。
“探出祿山之爪了嗎?”
“姐……”
“哈,跟姐說怕什么?你姐夫也是咱一伙兒的。”
“哎,姐,我有那么壞?”
“我看有啊,沒有就學,范老二個王八旦,還想把你姐姐我給那啥了,姐不慫恿著你去恁他老婆,姐怎么對得起他啊?你姐夫人粗點,沒女人緣,不然姐就把他推薦了去,不過他這個人在這方面太笨,做不成事。”
開車的鄭奎就喊冤了,“咋就做不成啊?你叫我試試?”
曠麗冷哼了一聲,“彬子,你聽聽,這個王八旦不經試探,直接就露餡兒了,狗東西,今兒晚上有你受的,直接回家,老娘今兒摟著弟弟睡。”
“我去!”
“我靠!”
羅彬和鄭奎一起叫起來。
到家之后,都十二點半了,曠麗沖了一澡,穿著睡袍出來,內里就一丁字帶,上邊連罩子也沒有,凸點好扎眼,羅彬鼻血差點沒噴出來。
鄭奎哭笑不得,照她?蛋就一巴掌,抽的曠麗哎唷一聲就跌他身上了,哭笑不得的說,“你是勾引我呢,還是撩拔彬子呢?你欠抽啊。”
“老娘欠恁,不欠抽,這算什么?一會摟著我弟弟睡,你再哭吧。”
她挪挪身在老公腿上坐好,朝羅彬擠了個眼兒,其實心里對裴婧紅的開導是有點上心,但她和鄭奎感情真的好,這事先擱擱吧。
鄭奎箍緊老婆身子,手按著她睡袍下面,免的跑光羅彬看見什么。
“彬子啊,你姐這是坑我呢,你眼珠子別亂瞅啊。”
“哈。”羅彬大笑,“我瞅我姐,你管得著啊?”
“我去!”
曠麗把老公脖子環箍了,把他頭抱在胸前,也算遮點,“說正事,以后就是一坑里的人了,今兒說的事,鄭奎,你給老娘爛肚子里,”
“知道,我的親老婆,我敢違背你的意志啊?我乖著呢。”
“姐夫啊,你別惡心我成不?”羅彬挫挫牙。
曠麗哈哈笑,俯頭親了一口老公,“這才是我乖老公啊,彬子,你就給姐無視了他吧,比這惡心的你姐夫更擅長,喲,那活兒細膩的,”她就捏著鄭奎腮邦子,“來伸出舌頭讓我弟看看,有多長……”
“嗚……老婆,咱不兜底兒成嗎?”
鄭奎哭笑不得。
羅彬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曠麗咯咯嬌笑,“親愛的,我這是夸你呢,這幾年我就靠它活來著,不然早把你甩黑豆地了,彬子,不是姐夸他呀,那舌功,可真厲害呢。”
“我光舌頭厲害啊?說起來全是淚,老婆,談正事,談正事……”
“我跟我弟給你表表功,你害什么羞?”
“咱不是愛顯擺的人,彬子最了解我,是吧?彬子。”
鄭奎向羅彬求救了。
羅彬嘿嘿笑,“老鄭是意志堅定的人吶,佩服,佩服。”
鄭奎瞪眼,“你不愧是你姐的弟,一個德性。”
三個人一起哈哈大笑。
曠麗緩過氣才說,“彬子,先把裴婧紅拿下,一切就能展布了。”
“姐啊,這個,我慢慢來。”
“你不用擔心什么,就算范老二知道你和他老婆的事,他也沒多少辦法拾掇你,明槍他不敢,暗箭他難放,啞吧吃黃蓮,他有苦難言,再說他知道不了,不是捉奸在床,就算堵房里了,拎起褲子也不認帳。”
“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