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東西五十多了啊,怎么還這么有精力啊?”
“屁的精力,他有錢,能買那些粉之類的,即便吃上這些,他也就是六分硬度,可那玩意兒吃了后情緒高漲,沒完沒了的啊,我不得不允許家里有個小得替我接著了,其實,我覺得這都是姓馬的耍的陰招,”
羅彬翻白眼,“都半軟不石更了還這么夸張?家里還備個小的?”
小的是什么?老馬的小情人唄,項蓮也真能忍。
項蓮嘆氣,“哎唷,幸好那牲口半軟不石更了,不然還有活頭兒啊?人綽號大馬,那家什跟馬的一樣,跟我腕子這么粗,象你那么石更的話,肚皮也給他戳穿了,就這我也受不了呀,我不是同意那個小賤貨來家,他往死恁我啊,一個小時我硬扛了,兩小時呢?你沒吃過那些粉啊之類的,那精力盛的嚇人,平平常常折騰三四個小時,我一黑夜就聽那小賤貨鬼嗥了。”
“吃死那個老王八旦。”羅彬咬著牙狠狠咒。
項蓮一笑,“我也這么盼的,他不吃的時候,人還算正常,情緒不會暴躁,吃了那粉我是不敢忤逆他的,真抽你啊,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這個情況羅彬做為醫生是清楚的,那些東西就是那樣的作用,會使人有暴虐的傾向,情緒也狂燥不安,稍不順從他就可能拳腳相加。
“我親哥啊,我容易嗎我?”項蓮說著,眼里都有淚了。
羅彬心一軟,反抓著她的手攥了攥,“弄死他算了,家產全歸你。”
這話說的項蓮臉色蒼白的,“我親爹小祖宗啊,你別嚇我成不?”
“我要恁死他,任誰也查不出來,一針的事。”
羅彬極輕聲的說。
項蓮眼里閃過一絲晶亮,姓馬的真要死了,數十億家財還真能落她頭上,因為姓馬的私生子不合法,法律上不承認,法律承認的繼承人就是妻子項蓮,再沒別人了,這個,還真叫人動心啊。
“親愛的,不敢胡來,馬進川的靠山是曹二號。”
“難怪你不接受范老二的橄欖枝。”
項蓮白他一眼,“我又不是白癡,范弈也不是好東西,給她哥牽線搭橋的,而我要是入彀,就成了他們斗爭中要被犧牲掉的棋子,我有那么蠢?他們這種級別的斗爭,我們都是小蝦米,靠后站站還安全一些。”
說到這,項蓮使了眼色,讓羅彬進里面休息室。
倆人就一先一后進了休息室。
項蓮就鉆羅彬懷里了,咬著他耳朵說,“親愛的,一針管事?”
“我的針,你又不是不知道?”
“尸解不會給查出來?”
“我不用針,點他兩指,就足夠要他的命了,神鬼難查真正的死因,最終只會歸結到他嗑藥太多這上面,關鍵問題不是這些,而是他家產,你確信你是受益人?”
“那廢話,我是他唯一合法繼承人,他的私生子和養的二三四奶又不合法,現在她們拿到手的算她們的,沒拿到手的還姓馬,也就是我的。”
羅彬兜著項蓮的?蛋,一邊攥著,一邊琢磨。
項蓮芳心突突的,這可是密謀殺人的事啊,她緊張的不行不行的。
好半晌,羅彬一笑,“殺人就算了,弄成植物人,還不是一樣?”
項蓮突然松了口氣,眼眸卻仍舊晶亮,“這個沒壓力,哎唷,剛才要嚇尿我了,植物人,好弄不啊?”
“你爹的手段,神鬼莫測,不是告訴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