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不危險?”婧紫攥緊他手問,此時,她緊張的很厲害呢。
羅彬苦笑,“生命危險是肯定沒有,但是其它的,會有一點吧。”
這時盧老開口了,“小友,人的頭骨是最堅硬的,針的進去啊?”
對啊,這個問題怎么忘了呢?
大家不由臉兒都綠了,不會是要開顱吧?
裴正宣眼珠子都紅了,“那怎么辦啊?”
他夫人也說,“難道還要開顱?那可不成啊,這個絕對不行的。”
大家都傻眼了。
“盧老,您看……”裴正海問盧老。
盧老沒回答他,而是問羅彬,“小友,難道你的針術,能貫穿頭骨?”
這一問,所有人都盯著羅彬了,婧紫更緊張的捏著他手,都出汗了,要說開顱就扯淡了,老爺子那歲數怎么開顱?要命吶。
“盧老,我的針術勉強能夠貫穿頭骨,這也是我要試針的提議,如果需要開顱,那我就不說治的話了,就爺爺這個歲數,開顱連手術臺也下不了的,換個人,我肯定說治不了,我沒必要出這種風頭,對我來說毫無意義,但是老爺子是婧紫的親爺爺,我肯定要想盡一切辦法來治。”
這話說婧紫大為感動,攥的他手更緊了些。
金針貫顱呀,這簡直是……無法想象的。
“沒生命危險,那其它危險是……”裴正山再問,這點很關鍵。
眾人也都想知道的這個答案。
羅彬說,“其它影響不大,再差大該也不會比現在更糊涂了吧?”
原來如此。
老爺子現在都糊涂成這樣的,輕點重點無所謂了。
盧老又問,“小友,你下針的目地是……”
“問的好,盧老,癡呆這個病一直沒有病因可尋,下針的目地其實就等于是針對性的治療了,沒查清病因,又如何針對性治療呢?這個很矛盾,但是我這一針,不是針對所謂的病灶,我并不知道真正的病灶在哪,誰也不知道,這一針要達到就一個目地,拔亂反正,溯本追源;”
“拔亂反正,溯本追源,好,說的好啊,小羅,你這,這個針對的目標厲害了啊,你是要把爺子的清明追回來,老朽跟著你要好好學學了。”
裴家兄弟姊妹他們去一邊研究了,決定治不治這個大問題。
十多分鐘后,他們達成了一致的意見。
“治,小羅,你說吧,什么時候開始?”
“越快越好,否則只會越來越嚴重,今天就可以,正午,陽光下,借最純粹的正能量,婧紫,當我下針之后,你要和爺爺聊天,引導爺爺的記憶復蘇,講一些爺爺記憶深刻的事,明白嗎?”
羅彬認真的對婧紫說。
裴婧紫用力點點頭,“嗯,我記住了。”
羅彬看了眼時間,臨近正午了,“那就準備吧,叫醒老爺子,到院子里,讓老爺子坐一張椅子,婧紫你和爺爺對坐,大伯三叔左右抓著爺爺的手,注意事項就這些,我去打坐十分鐘。”
說完,羅彬大步出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