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婧紫的要求,尿尿那兒就接了一顆肉頭子,這是實大人情了,也是婧紫一點私心在做怪,不然肯定刮干凈的,她要曠杰為奴也是有私心的,因為她知道曠杰還有一個天賦,狗舌,那給力的不要不要的,七年前的四天三夜,她對這條狗舌留下很深印象,它能卷成棍子用,那種酥軟滑膩的感受是不可形容的一種滋味。
這個秘密她要暫時保留了,反正處身是被曠杰奪走的,她再享受曠杰也沒有心理上的負擔,就跟范老二J曠麗一樣,她不反抗就趴那受了。
如果不是怕老公多心,她還想把曠杰的家什留著呢,但想想還是算了,去身留頭就不錯了,弄禿了真尿騷味滿身了,另外把曠杰整成私奴,婧紫是要留著給自己用的,人曠杰有根好口條啊。
老公在外面有多個情人,自己還不能留根口條享受一下?
新時代的女性,怎么可能接受丈夫的亂搞而視為合理呢?隨便出去問一問,哪一個妻子有這么大方的?不回過頭綠了你,對不起你個王八旦。
也就羅彬有本事,婧紫又深愛他,遷就他,弄個殘次品玩玩得了。
趁著曠杰還有正常的思維,婧紫不會放過折磨羞辱他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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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婧紫進來,曠杰的目光變的血紅了,失去了元氣底子的他,就算放他下來都打不過婧紫了,他把十八年精修的心血被人轉嫁移植走了。
最慘的是還被閹了,那邊容器里有他的卵子跟殘棍。
“你為什么不殺了我?”
“舍不得,你畢竟是我頭一個男人,我會把你留在身邊服務我一生。”
“是嗎?你不怕我殺了你?”
“哎唷,七年前我那么便宜你,你忍心殺了我?”
“我就是心軟了,太好S才有今天這下場,姓范的出賣我,哼……”
“姓范的咱們慢慢玩他,好吧?主人會幫你的。”
“即使我同意跟你為奴,你敢用我?”
“這在于調教,我的手段你也是知道,不用多久你就是乖奴奴了。”
“我的元氣,是怎么沒有的?”
“這個我解釋不了,我老公能,明天你就能見著他了。”
“你結婚了?”
“快了。”
“那你沒有告訴他,我當年干的你有多爽啊?”曠杰獰笑著。
在他看來只有這個才能羞辱到婧紫。
但對婧紫來說,已經事過境遷,主奴易轉,她輕笑,“我感謝你給我留下永久不磨滅的烙印,所以我才這么積極的害你啊,哦,對了,你家什里那條主筋,現在換我老公家什里了,你的元氣也是我老公抽走的,我愛的人以后會伺候我一生,而我恨的人要吃我的屎吃一世,你就等著吃屎吧。”
婧紫笑的比曠杰更猙獰。
曠杰狠狠掙了掙手腕,合金箍鎖的太死,他無力掙脫出來。
除非,他會縮骨功,但是氣海失了內氣,縮骨功也沒有,死了心吧。
婧紫離開之前,勾了他下巴輕笑說,“強J我的代價,不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