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曠麗就是羅彬恁過來給衛世衡抹眼藥的。
他看得出來,這個元瑛有潔癖,有潔癖的女人主意正啊,一但發現愛人綠了她,那基本就別想再沾她的身了,除非摁那兒狠狠的強虐。
可是看衛世衡象是個能調教了元家女的男人啊?借他個膽兒?
元瑛又坐過來,一臉陰郁,銀牙輕輕挫著,尋思著怎么收拾衛世衡呢。
“瑛子,離不了就湊乎過唄,大不了各玩各的。”
“我有你那么想得開?再說你家那個又不行,你出軌很正常嘛。”
感情鄭奎不行的事,曠麗早跟閨蜜元瑛訴了不知多少次苦了,所以元瑛倒是很理解曠麗在外面有男人的事,畢竟守著個活太監誰也受不了啊。
曠麗抿了抿嘴,“鄭奎他治好了啊,猛著呢現在。”
“啊?那病也能治好?什么時候的事?”
“前不久。”
“我去,誰這么厲害?還能起死回生啊?真的假的?”
“騙你做什么呀?是羅彬給治好的。”
“呃,羅彬?”元瑛目光瞇了瞇,“看來京里傳說他治好了裴家老頭兒的癡呆這事是真的啊?老祈家那位晚癌了都吊著命,也是他出手的?”
曠麗緩了口氣說,“瑛子,咱倆好姐妹,有什么都能說,關于兩家老爺子的事,我不好問彬子,畢竟我是曠家女,他是裴家婿,但我親眼見識過彬子那金針,太神了,如果兩家老頭子的病和彬子沒關系,我不信呢。”
“你不會是因為羅彬治好了你家男人,你才跟他好上的吧?可你男人也治好了,又不缺那個,怎么就跟羅彬好了呢?動真情了吧?”
“哎唷,瑛子姐,真動了情的是感激的原因嗎?這方面原因不排除,但不是最主要的,彬子引吸我的是他的醫術和氣質吧,裴婧紅不也因為這個愛的羅彬死心塌地的?沒她搓合,你以為羅彬能有接觸婧紫的機會?”
“呃,貴圈好亂啊,姐妹倆一起?效娥皇女英共事一夫啊?呃,不對啊,裴婧紅既然深愛這個羅彬,那怎么被衛世衡這個王八旦勾跑的?”
曠麗苦笑,“這個我真說不來,七年前的舊情人,還是初戀,怕是有一些令人難忘的東西吧?也許就是彌補當年一個遺憾,也許一時沖動,不過裴婧紅那騷?子也好不了,?子非給羅彬抽爛,他知道了這事回頭肯定整她,笑死我了,等她被彬子抽成個血?子了,怕是以后再也不敢赴你家衛老板的約了吧?在婧紅心中羅彬的位置沒人超越,因為羅彬救過她的命。”
“那裴婧紅就是個大騷?子,該這么狠狠治她,跟范老二時就綠范老二,現在跟了羅彬又綠羅彬,別說,這還真是個搞綠化的女強人啊。”
曠麗就笑噴了,“你別那么損好不?還整出一綠化工程女強人來。”
元瑛無聲一笑,“怎么我說錯了啊?你也是綠化女強人呀。”
曠麗眼神一凝,“我去,對了,元鎮永來寧州是什么情況?”
“湊熱鬧唄,不過啊,我這個堂兄,是個志大才疏之輩,氣傲心高,目無余子,小算盤精明,大形勢他就有點看不清了,我覺得他難走遠。”
元瑛淡淡言來,眼睛里充滿著智慧之光。
“元鎮永要是知道你把他評價成這樣,不慫恿衛世衡抽爛你?子?”
“在家,我倒不是和你吹,我說跪那兒他連口大氣也不怕出,我對付男人的手段是我姑傳授的,當年那位向我姑提出離婚的原因就是:家暴;”
曠麗翻了個白眼,“元若的精髓都傳承給你了吧?”
“多了不敢說,繼承個五六成吧,足夠把姓衛的收拾的叫親奶奶。”
“他敢在外面胡來,說明你收拾的他還是不夠慘。”
“好歹他是寧州五號了,我不得給他留點面子?我已經有虎妻的綽號了,搞不好不久就會步了我姑姑的后塵,被以家暴名義上訴離婚?”
曠麗就笑了起來,“你就別逗我了,你就是把他打出粑粑來,衛家也不會叫他跟你離婚,敢把元氏女請出家門的,你前任小姑父家就是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