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努力工作,難道要你養
“我養得起。”
霍述仿佛要望進她的靈魂深處,若即若離地勾著她的腰,“去我那兒住吧,林老師,房間夠多。”
林知言只當與他說說笑笑,真聽到這句話,便凝了幾分認真。
片刻,她輕嘆出聲。
我不需要誰來養。
她從來都將自己放在霍述齊平的位置,執意要還他人情時如此,此刻也是如此。
霍述垂眸深深地看著她,幾秒的寧靜。
終于,他輕輕低下頭,垂眸有些許委屈“我只是,想要時時刻刻都能看到你,想和你在一起。我才是林老師最親密的人,不是嗎”
四目相對,溫度在急劇上升。
膠著的視線催動荷爾蒙,拉近彼此的距離。
說不清是誰先主動,反應過來時兩片年輕的唇已經輕輕觸碰在一起,由淺入深,輾轉廝磨。
和上次淺嘗輒止的貼唇不同,林知言被霍述逼得不住后仰,后腦勺磕上門板前被他的手掌及時托住,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腕子壓在門上,修長的指骨沿著她的掌心上移,擠入指縫,與她五指相扣。
是保護的姿勢,卻也阻斷了她逃脫的可能。
繾綣而強勢的吻,鼻間滿是彼此交纏的呼吸,林知言仰著頭,仿若烈火一路燎原而上,意識炸成混沌的煙花。
跟不上節奏,快要窒息。
林知言毫不懷疑如果再不叫停,自己會很沒出息地溺死在唇舌之間。
她推了推霍述的肩,眼底水霧迷蒙,靠著門板大口喘息。
好半晌,模糊的視野才漸漸聚焦,面前的霍述嘴唇吻出了幾分艷色,但依舊深眸如蠱,不見狼狽。
林知言不甘,有氣無力地瞪他,似乎在質問他的得心應手。
“我的學習能力還可以,林老師。”
霍述大約看懂了,笑著回應她,聲音殘存撩人的啞。
林知言滿身燒熱,低頭掏出手機打字我要去換衣服了。
手機屏幕一晃而過,她推開他,抓起墻上掛著的羊絨大衣朝浴室走去。
霍述順勢讓開身子,靠著鞋柜站立,半邊面容浸潤在玄關的陰影里。
片刻,他抬指輕輕觸了觸唇。
浴室的磨砂玻璃上映出窈窕的虛影,林知言撐著盥洗臺,接了冷水拍在滾燙的臉頰上。
這么一攪和,她都忘了霍述最初在介意什么。
鏡中的臉帶著微微的潮,白里透紅,像是被露水打濕的花,楚楚動人。
無師自通最是要命,霍述連吻技也是降維打擊。
心在沉淪,她不許自己怯場林知言,你給我支棱起來
七天后,林知言拿到了白麗珠的簽名照。
都說歲月不敗美人,照片中的女人依舊美得光芒萬丈,不見一絲年齡的痕跡。林知言拿著照片悄悄對比了一番正坐在沙發上簽字的霍述,驚喜地發現他那副絕佳的皮囊真是有跡可循
尤其是那雙深情漂亮的眉眼,優秀的鼻梁線條,幾乎是白女士的拓印。
嘴唇倒不太像。
白女士唇瓣豐滿,如同誘人采擷的玫瑰;而霍述的唇則略薄,不笑的時候稍顯清冷。不過,都是一等一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