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州離長安路途遙遠,此一去,便是再無回長安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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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個處置,只怕有人并不滿。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深。
可圣人既如此決定了,又有何人敢真的再敢說什么,難不成當真逼迫圣人去殺了親子,若是真的這般做了,圣人可能為了江山社稷痛下殺手。
但是齊王死了之后,只怕下一個死的,便是那個上書去逼迫圣人的人了。
于是轟動天下的齊王謀反一案,便以齊王被貶為庶民而結束了。
謝靈瑜望著眼前這個結果,不算滿意,卻也明白齊王此生再無可能。
可是她真正要對付的人,從來都不是齊王。
如今齊王一走,安王和信王便是圣人唯二兩個成年的皇子,即便還有一個七皇子,可是他年歲太小,朝堂之上也從無人將他看作是爭儲之人。
倒是這段時間內,蕭晏行時常出入宮闈,為七皇子講課。
他倒是對七皇子一直夸贊不已,七皇子不僅敏慧好學,而且性子溫和,便是待身邊的內侍宮女都十分寬容仁和,年紀雖小,卻極有御下的手段。
謝靈瑜聽著蕭晏行如此夸贊他,便笑著說道“難得聽你這般夸贊旁人。”
“阿瑜是覺得我平常不善言辭”蕭晏行坐在她對面,正在執白子準備落子,但是卻在聽到這句話時,抬頭朝她看了過來。
兩人也是難得閑來無事,便手談一局。
謝靈瑜搖頭“自然不是。”
不過她隨口雙手托腮,輕聲說道“我聽聞刑部尚書家中丁憂,如今已上折子給圣人,估計過段時間,便要還鄉了。”
丁憂這種事情,即便是官至尚書都免不掉。
畢竟歷朝歷代都是百善孝為先,丁憂素來都是考校官員品行的一個衡量標準。
“殿下對刑部感興趣”蕭晏行淡然說道。
謝靈瑜哼了聲“別裝。”
果不其然,下一秒蕭晏行抬頭看向她,有些無奈“我覺得鴻臚寺甚好,想要在此處歷練三年。”
其實蕭晏行不過入朝不過一年而已,六品的鴻臚寺丞與他而言,并不算屈就。
在鴻臚寺歷練三年,也并無什么不妥之處。
但是眼看著如今的裴靖安,竟一飛沖天,不知為何入了圣人的眼,如今早已經是正五品的御史中丞,反而官職比蕭晏行這個狀元倒是先了一步。
謝靈瑜自然是不愿讓蕭晏行受這樣的委屈。
“先前你大敗北紇使團,力挫他們的陰謀,皇伯爺本就該賞賜你,況且你先后兩次救了我,為我擋箭,這樣的功勞皇伯爺必是都記在心中,只等著你再建一功,只怕便要擢升你的官職。”
還別說,謝靈瑜如今還真的是將圣人的心思,猜測的八九不離十的。
“殿下想讓我去刑部”蕭晏行問道。
謝靈瑜
搖頭“倒也不是非要去刑部不可,只是覺得辭安你如今只當個大理寺丞,著實是有些可惜了。”
我倒是并不覺得,圣人會讓我去刑部,”蕭晏行開口說道。
謝靈瑜瞬間來了興致,問道“何以見得。”
“柳郗在大理寺少卿這個位置,亦已坐了三年之久,只怕圣人會讓柳郗進入刑部,”蕭晏行淡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