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沒說完張彬彬就一個驚顫,道:“塞猜,”
“也只有這個可能了,”我說,
“我操,這玩飛頭的變態佬居然從泰國追到國內來了,這家伙本領這么高啊,我們什么都沒留下,他是怎么指使小鬼找到我們的,這是多大仇多大怨啊,”張彬彬罵道,
我一時半會也說不清塞猜是怎么找到我們的,雖然降頭術有利用毛發、血液跟蹤到一個人的能力,但我們那天在那木屋里壓根就什么也沒留下,
我正想著林子里傳來了灰仔的“咕咕”叫聲和小鬼凄厲叫聲,灰仔像是捉到那小鬼了,我和張彬彬趕緊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沖了過去,
很快我們就看到灰仔在林子的一塊空地上方盤旋,不過那小鬼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站在林子里,這少年個子不高,大概就一米六幾的樣子,身上斜跨著鼓鼓囊囊的包,穿著一套運動服,長著一張一看就知道是東南亞那邊人的臉孔,頭發天然卷,臉上臟兮兮全是油污,看著像是在山里呆了些日子了,
灰仔這時突然俯沖下來,對著少年的包就發出恐怖叫聲,還不停的去啄,我馬上明白那小鬼就藏在這包里了,這也就是說小鬼的主人就是這個少年,
“怎么是個小屁孩,不是塞猜,”張彬彬納悶的嘀咕道,
我吹了一聲口哨將灰仔招呼了回來,跟著問道:“你是誰,半夜將小鬼放入乾元館想干什么,”
“找你們找的好辛苦,”少年瞪著我們咬牙切?道,說的是一口夾生的普通話,一聽就知道不是中國人了,
“找我們,找我們干什么,你是泰國來的,”我皺眉反問道,
“找你們報仇,”這少年齜牙道,
我頓時糊涂了,我們在泰國就得罪過塞猜,什么時候得罪過這么個少年了,我想了想便問道:“你跟塞猜什么關系,”
“誰是塞猜,我不認識,”少年叫道,
這下我更糊涂了,看他樣子不像說假話,到底他是誰,
我盯著少年打量了半天,突然從他的眉宇間看到了一絲熟悉感,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似的,我正在腦子的記憶里搜索,這少年突然拿出一根細長如小竹笛似的東西放在嘴巴上,
“是吹箭,小心,”張彬彬反應極快,一下就將我撲倒,
我剛倒地就聽見“嗖”的一聲呼哨,回頭一看,一根細長如針的特制箭矢就射中了身后的樹干,
張彬彬一下就火了,罵道:“草泥馬,你究竟是誰啊這么陰毒,慢一點就中招了,這箭上有毒吧,”
我心有余悸的站了起來,小聲問張彬彬:“你認識這武器,”
“小時候經常玩,那時候玩的不是箭是小鋼珠,用來整人打鳥非常精準,”張彬彬瞪著少年氣喘吁吁道,
本來我差不多快想起這少年跟誰相似了,可被他這么搞一出又斷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