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本軍官跪在勛章前哽咽,顫抖的伸出手將勛章拿過佩戴在了胸前,跟著仰天發出一聲長嘯,揚起軍刀就切腹了!
只是一會的功夫,他的身體就被一陣風吹的飄散了,只剩下那枚勛章懸浮半空,跟著發出一聲脆響掉落在地。
“沒想到是這枚勛章救了我們。”帕拉善呢喃道。
“這枚勛章對這日本軍官肯定有非凡的意義,看的比生命還中,所以當他看到勛章時甚至放棄了殺我。”我說。
“這回是……是真的滅了吧?”張彬彬緊張的環顧四周。
我取出羅盤探測了一下,四周一絲陰氣也感應不到了,這才確定的點了點頭。
張彬彬長吁口氣一下癱倒在地了,我和帕拉善也一下癱軟躺倒仰望著星空,我心中無限感慨,帶著一股怨念的惡靈沒想到這么強大,要不是那枚勛章,今晚還真喪命在這熱帶的叢林里了。
休息了一陣后我撿起了那枚勛章,勛章已經沒有陰邪氣了,變成了一枚普通的勛章,我不禁對這日本軍官的真實身份產生了好奇,他的陰邪氣帶著法性,他修的是什么道?又為什么會在這木屋里切腹?
想到這里我突然想到了那本日記,或許這本日記里會有答案。
遠方的天邊發亮了,朝陽就要升起,我們幾個經過一夜的努力總算除掉了殺害楊先生的陰物,也算是對楊先生有個交待了。
我們爬下山崖順著鐵路朝小鎮走去,我的傷勢讓我有點力不從心了,好在身旁的兩個兄弟輪流背我,我們這才回到了小鎮。
楊先生的家屬已經趕來了,屋中哭哭啼啼,已經沒我們什么事了,張彬彬代表我們去跟楊太太告了個別,楊太太正經歷喪夫之痛,也無暇顧及我們了。
跟楊太太告別后,我們就迎著朝陽踏上了回曼谷的火車,當火車再次經過那個路段的時候,我仰望著山崖心中有種難以形容的感受。
我拿出那枚勛章來看,身旁有個華人老頭游客立即跟發現了寶貝似的,扶著老花鏡就湊了過來。
“小伙子這東西你是哪來的?”老頭好奇的問。
“您認識這東西?”我詫異道。
“不光認識,這可是日本文物,我是研究日本文化的學者,這次來泰國就是想發掘下這條死亡鐵路上的寶貝,聽說這一帶很多原住民家里都有當時留下的文物,我來碰碰運氣的,沒準能低價購買到。”老頭笑呵呵的說。
“那你看得懂日文嗎?”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當然啊。”老頭說。
我趕緊取出那本日記遞給了老頭,老頭扶著老花鏡,從包里取出了放大鏡,認真的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