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置可否回了屋躺著發呆,誤會雖然解除了,拜師就拜師我倒無所謂,能多學一門道法沒壞處,羅三水也沒反對的意思,這倒是小事,只是阿毛如果張子陵殺的那會是誰?
跟那日本軍官戰斗在加上晚上又跟張子陵過招,搞的我體內陰陽二氣都亂了,元氣大傷,胡思亂想一陣我就睡去了,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張子陵今天沒有開道場,一個人端坐在道場中,早早設下了拜師法壇,香火繚繞,非常正式,看到這一幕我還挺無奈的。
“考慮的怎么樣了?”張子陵坐在太師椅上喝茶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
“感覺你還有點心不甘情不愿啊。”張子陵看了我一眼說。
“沒,我愿意。”我苦笑道,事實上我還確實有點不情愿,就是不服的感覺。
張子陵喜上眉梢,放下茶盞就摸出紅包遞給我說:“我就知道你不傻,傻子才不學我的本事,既然如此,那我在送你一件禮物。”
“什么禮物?”我有些納悶。
“昨晚我不是說過了要幫你解開阿毛的心結啊,我已經讓小彬子去找那個泰國小子了,應該快回來了。”張子陵說。
我只好等著了,大約十多分鐘后張彬彬帶著帕拉善來了,帕拉善對張子陵找他有些納悶,張子陵也不多說,轉身去了雜物房推出一男一女兩個人來,這兩人被五花大綁,眼睛被蒙,嘴也給塞上了。
等張子陵把這兩人解開的時候,我才發現是誰,居然是帕拉善的繼母和一個黑廋的泰國男人。
“道長,你這是什么意思,干嘛綁我繼母?”帕拉善有些氣憤。
“你自己問她好了。”張子陵淡定的坐回了太師椅。
帕拉善的繼母看到這種情形,情緒很慌亂,很快就過來跪在帕拉善面前說著什么,帕拉善聽完整個人都愣了,眼淚一下奪眶而出。
通過張子陵的不斷翻譯我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帕拉善繼母因為阿毛醉心于佛牌店,感情早已名存實亡,不僅如此她還戀上了一個懂點降頭術皮毛的泰國男人,兩人維持了好幾年婚外情的關系,兩人預謀了好久,等時機差不多了這男人就用簡單的五毒降殺害了阿毛,也是巧了,阿毛先前跟我們一起對付過塞猜,讓我們誤以為是塞猜下的毒手,這事才越搞越復雜。
我終于徹底醒悟過來了,阿毛的死利益最大的就是他現任的妻子了,只要她在找機會把帕拉善趕走,不僅能跟情人在一起,還能將阿毛留下的遺產悉數據為己有,難怪她這么反感我們的出現了,她應該是察覺到了我們的身份不一般,怕自己暴露,這才三番四次的趕我們。
“原本是一出報仇大戲,敢情成了家庭倫理劇了,小善真慘,老爹原來就是被自己身邊的人殺害了。”張彬彬嘀咕道,看向帕拉善,臉上露出了同情。
“昨天聽純陽這么一說,我琢磨了下就將目標鎖定在帕拉善繼母身上了,連夜出門調查發現了他們的奸情,為了給你送拜師禮,就給捉來了。”張子陵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其實這事非常簡單,只要分辨出阿毛的死誰的利益最大,兇手立馬浮現了,你們這幾個小子太不成熟了,也就只有玄陽在最后時刻醒悟了過來。”
我很慚愧,我被塞猜的事迷惑了,居然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沒有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