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打了個寒顫,我可不想在惹上一個降頭師了。
跟張子陵告辭我就打算回屋去了。
“等等。”我剛踏出門口張子陵又叫住了我,跟著他問:“你有女朋友嗎?”
我腦子里閃過了王雪的俏麗模樣,說:“有啊,怎么了?”
“不可跟女人行房,這血咒絕降導致你身子特別虛,你本是童子身,精元烈陽可以抵消血咒絕降發作的一部分痛苦,如果在失去精元,會加重加速血咒絕降的發作,切記!”張子陵嚴肅的說。
我呆了半晌才默默點了點頭。
老實說這事比較難以啟齒,都畢業工作幾年了居然還是處男,在當今社會說出去都沒人信,但事實如此,這跟我的學習工作環境有很大關系,上大學那會整個系里都沒幾個學土木工程的女孩,我上哪找女朋友破身?工作后又在各個工地跑,工地上全是大老爺們,所以這童子身就一直保持到了現在,但回房后我躺在床上想起王雪叫我“喝咖啡”時的嬌羞模樣,心里一陣難受,為了活下去也只能跟王雪保持一定距離了。
張彬彬好奇的問我張子陵叫我去干什么,我只好把紋身露給他看了,張彬彬咽了口唾沫說:“看著挺霸氣,只是這老是招陰邪,我都不敢跟你呆一塊了。”
說著他就抱著被子跑到別屋去睡了,我苦笑著搖了搖頭便躺下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回了國,我也暫時把自己中血咒絕降的事給拋開了。
回到青川鎮我便去找了王雪,陪她出去玩了一天,可我始終不敢有越軌的舉動,生怕起了生理反應克制不住,晚上送她回去的時候,不等她開口我便借口乾元館有事匆匆離去。
我躲在角落里看著王雪氣呼呼的上樓,心里難受的不行,王雪,對不起了。
晚上王雪給我發來微信,關切問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臉上都沒血色,又說我怎么去了趟泰國對她冷淡了不少,我只好敷衍說太忙太累了,讓她別瞎想。
“唉。”我躺在床上重重的嘆了口氣。
“老兄別嘆氣啊,我知道你現在不能跟王雪親熱挺難受的,忍忍吧,找件事來分散注意力吧,下午我查了來電顯示,回了電話過去,有個活倒是挺爽的,能見大明星……。”張彬彬的話沒說完我就給打斷了,問:“師父那邊怎么說了?”
“你的事老表已經從老家伙那知道了,下午老表給我打了個電話,他的意思是你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別想太多,他過兩天就回來了,聽說已經研究的差不多了。”張彬彬說。
我吁了口氣,現在也只能這樣了,我問:“對了,剛才你說什么大明星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