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生于民國時期的人,三人因家境不好先后嫁給了米商沈鶴年,滿心以為過上了好日子,卻不料這沈鶴年做米商不過是個幌子,他無行房能力不說,還癡迷于修仙之道,娶妻不過是用來掩人耳目,三房太太活活守寡,沈鶴年為了掩人耳目做的很徹底,甚至帶一些朋友上門,刻意布局讓朋友看上自己太太,縱容朋友玷污太太,幾房太太畢竟也有生理需要,這一來二去不想出軌也只能默許了,這才生下了孩子,然而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沈鶴年所作的一切是早有預謀,妻子孩子都是為了最后給他升仙陪葬而準備的。
聽完這些我感覺這個沈鶴年簡直荒誕的可以了,竟然做出這種事來,問道:“這沈鶴年為什么會這樣?”
這時候第二個太太跪了下來哽咽道:“我跟沈鶴年是一個村子的,從小就認識他,小時候他體弱多病,幸得一位道長搭救才活了過來,在后來沈鶴年就跟道長云游四方去了,多年以后回來就開了米鋪發跡了,人也精神煥發仿佛換了個人似的,我曾旁敲側擊的打聽過這事,沈鶴年無意中說漏嘴,說他跟著師父加入了道門,修的是羽化仙道,可我打聽過根本就沒有這樣的道門,沒想到這么邪門,嚶嚶嚶。”
二太太剛說完三太太也跟著跪了下來,哭道:“道爺,這還不止,沈鶴年還對狐貍特別好,甚至比我們還親,他曾養過一只白狐,有一次我注意到沈鶴年悄悄跟狐貍念叨什么,那狐貍半夜竟然把米鋪競爭對手的賬本給帶來了,我還暗想這狐貍可真通人性,還在生意上幫沈鶴年,就想對它好,可這狐貍跟我不親,我對它好反倒兇我,想起自己居然要跟一只狐貍爭寵,我氣不打一處來,于是暗中將它弄死,哪知道沈鶴年知道后大發雷霆,打的我死去活來,幸虧兩位姐姐苦苦哀求我才保住了命,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一死,而且他還用特殊的法門將我們的魂魄控制,害的我們身不由己,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當初被他打死算了,好過現在死后在這里受苦。”
三位太太說完就齊聲哭泣,惹的旁邊那三個小鬼也跪下啼哭,聽的叫人心酸不已。
“狐貍?”我隱約想到了什么。
“道爺,他肯定是聽信那邪門道派的指點才將自己的墓弄成這樣,還叫我們陪葬,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大太太哭道。
“這事過去這么多年,恐怕這道派早就不存在了吧。”我沉吟道。
“不,前段時間還有個道長經過此地,在此逗留了三天,他對這里熟悉的很,滿身都透著一股狐貍氣味,這股狐貍氣味很特殊,我們都無法靠近,更不敢出來了。”二太太說。
我立即驚顫了下,一下就想起了王兒山上發生的事,難道真的是那個狐道?!
“你們知道沈鶴年的骸骨在哪嗎?”我想了想問道。
七只鬼同時茫然的搖起了頭來。
“有發現了,小洛!”這時張彬彬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我環顧了這七只鬼一眼沉聲道:“你們暫且退去,這沈鶴年誤入邪道,修仙不成反倒變了惡鬼,待我對付了他,才好將你們超度,如若不然你們的魂魄還被他控制著,我救得了三魂也救不了七魄,空忙一場。”
“多謝道爺大恩大德。”七只鬼同時跪地給我磕頭。
我吁了口氣,起身收了他們額頭的符咒,輕輕撫摸了下那個最小的小鬼道:“算年紀我都能叫你爺爺了,但你的記憶恐怕還停留在七八歲吧?你咬那謝晴晴的胸脯干什么?”
三太太忙磕頭解釋道:“道爺對不起了,是我沒管好他,這是我的兒子,從小跟著我長大,七八歲了還要跟我睡一起,要在我懷里咬著……咬著睡覺,剛才他是無心的,看到那女子的胸脯如此飽滿,這才上去咬了一口。”
“道什么歉,咬的好。”我冷笑道。
三太太露著疑惑的表情看著我,我也不再耽擱了,揮手示意他們退去,他們這才隱入了閣樓的黑暗角落里消失了。
我下了閣樓,張彬彬在一樓大廳里等我,我直接從二樓欄桿上就躍了下去,問道:“什么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