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張子陵不痛快的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來,驚的我們一抖,只聽他說:“這該死的老羅就這么丟下純陽跑東北去了,完全不顧我徒兒的性命,幸虧他命大沒有在兇宅中出事,要是出了事我跟他沒完!”
我有些尷尬,說:“這不能怪師父,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調查,在說得知我住院后他還趕來看我了,知道我沒事才走的,而且這么做也是為了方便應對羽化仙道。”
“那也不行,你中了血咒絕降,雖說暫時沒問題,但難保不出點什么事,身邊必須用個高人在旁照應,否則一旦出事哭都來不及了。”張子陵氣呼呼的說。
他對我的關愛讓我心里產生了一股暖流。
我很清楚羅三水的為人,他表達的方式比較含蓄,跟張子陵這種側漏的關心不同,兩人同樣都很關心我,我倒是覺得羅三水的方式是對我的信任,更適合我的成長。
“雖然在兇宅的事當中你僥幸活下來了,但昨天跟你通完電話后我就覺得很不安,沒想到剛來青川鎮就印證了想法,幸虧來了,不然你連命都沒了。”張子陵緩和了態度坐了下來。
“師父,你現在有什么打算?”我問。
“還能有什么打算,現在乾元館由我坐鎮,一切事務我來負責!”張子陵說。
我和張彬彬面面相覷,張子陵掃了我們一眼說:“怎么,我堂堂泰國茅山分會CEO來管一家小小的乾元館,難道不夠格?真是便宜老羅了!”
我們趕緊擺起了手,我說:“只是覺得挺意外的。”
“老家伙,那你泰國那邊的事務怎么辦?找解降師的事……。”張彬彬詫異道。
“那邊暫時由帕拉善負責了。”張子陵頓了頓說:“當然,我這次回來不光要替老羅看著乾元館,最重要的是該教純陽點真東西了,不然下次又遇上今晚這種事很難應對,總不能次次都指望有人來救吧。”
張彬彬傻笑道:“你就把那畫軸傳給小洛不就得了。”
“這是我看家的法器,要是沒有一定的能力駕馭不了,畫軸里封的都是比剛才那白衣道人封魂劍里厲害百倍的惡靈,一旦控制不住容易反噬。”張子陵說。
我想起那白衣道人背后的三把劍,嘀咕道:“他那法器可真厲害。”
“剛才我一出手就是神鬼八陣圖,目的就是為了鎮住他,他那三把封魂符劍封的是不同年代的惡靈,對付你的那把是最次的,都是近百年來的惡靈,能力低下,另外兩把里封的最少都是上了千年的惡靈,這要是讓他用了另外兩把,神鬼八陣圖能不能對付還真不好說。”張子陵說。
“你剛才不是說不清楚白道的詳情嗎?怎么現在連這些人用的法器也這么清楚?”張彬彬疑問道。
張子陵白了張彬彬一眼說:“我不了解的是這個組織,但對于各種法器沒有我不知道的,你在懷疑我什么?”
“不敢,就是隨便提提。”張彬彬賠笑擺起了手。
此時外頭傳來了雞鳴聲,天都快要亮了,張子陵示意我帶他去羅三水的房間休息。
就這樣張子陵在乾元館里安頓了下來,他的到來也讓我吃了一顆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