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趁我們游泳特訓的時候他跑到鎮上城區里找活,發現一棟舊大廈的十七層陰氣叢生,于是就暗中打聽了下,得知十七層的1702號幾年前發生過一起火災,火災發生在凌晨一點左右,里面的一個租戶在睡夢中活活被燒成了焦炭,這租戶是個單身女人,警方通過調查發現起火原因并無可疑,是電線短路造成的。
火災發生不久后那間房就被房東裝修打算重新租出去,但火災的事都上過電視新聞和報紙,一時間很難租出去,在后來隔壁住戶時常聽到從那屋里傳出“咚咚”的拍墻聲音,有時還能聽到嬰兒哭聲,隔壁住戶就讓保安上來看了,結果自然是什么發現也沒有,但怪事一直在持續幾乎重不間斷,那間屋還空置著,這種聲音又是怎么來的?隔壁住戶心中當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好作罷,于是那間屋子鬧鬼的傳聞就傳開了,更沒人租了,一直空置到了現在,在后來房東只好將屋子掛牌在中介那出售,但也無人問津。
“隔壁住戶沒有被嚇走嗎?”張彬彬好奇道。
“隔壁是一對退休的老夫妻,一大把年紀了什么風浪沒見過,那老頭還說到后來聽不到拍墻聲都睡不著了。”張子陵說。
“不是死了個單身女人嗎?怎么還有嬰兒的哭聲……。”張彬彬頓了下,似乎有所頓悟了,嘀咕道:“難道那女人懷孕了?”
“看來你還不笨嘛。”張子陵沖張彬彬揚了揚眉毛。
“師父,你找房東談過了嗎,我們這大半夜的過來除鬼,收他多少錢?”我問道。
“沒談。”張子陵搖了搖頭。
張彬彬大眼圓瞪把筷子一扔,道:“老家伙你不是吧,你都不找房東談我們這大半夜的瞎折騰什么,難道白做?你這是接的什么活!”
張子陵不動聲色從兜里摸出了一串鑰匙放在桌上,說:“因為我把這套房子給買了,現在的業主是純陽,是我們自己的房子,給自己做事還要收錢不成?”
這下連我也震驚了,跟張彬彬面面相覷,張彬彬急道:“你該不會用的……。”
“廢話,我哪來那么多錢,當然是用的乾元館里的錢。”張子陵說。
“靠,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老表商量下!亂用館里的錢!”張彬彬憤然道。
張子陵不搭理張彬彬,自顧自喝了杯酒,我覺得張子陵這事辦的有點不妥,但他似乎心中有打算了,于是扯下張彬彬示意他冷靜,先聽聽張子陵怎么說,他這才氣呼呼的瞪著張子陵坐了下來。
“師父,我想你肯定有想法才這么做的,你說來聽聽。”我說。
張子陵這才解釋道:“老羅做事不溫不火的我看不順眼,一筆買賣賺的也不多,除非碰上出手闊綽的大客戶,但這種客戶畢竟是少數,你們做的吃力不說還隨時有可能搭上性命,這叫什么做生意,像這種名聲在外的兇宅,幾乎沒人買,房東急于出手價錢低廉,我們低價買進,把里面的臟東西給除了,然后在高價賣出,賺他一大票!”
聽張子陵這么一說我才有點明白了,張彬彬氣也有點消了,但仍有些不快,說:“切,兇宅買賣?這可不好做啊,即便你把屋里的臟東西給除了,誰又知道那屋里沒臟東西了,照樣沒人買。”
“所以今晚有個重要任務要交給你,小彬子,我看好你哦。”張子陵沖張彬彬揚了揚眉毛。
“你又有什么餿主意,想讓我干什么?”張彬彬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