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后我便睜開了眼睛,只見這時候身上各個部位全都被鬼手纏上,快要動不了了,而傷門、驚門、休門中也逐漸探出了指甲黑長的鬼手來,果然跟我想的一樣,這是要對我們造成傷害了,
“彬彬,想辦法騰出手來攻擊東南方位,我找機會出去破了這陣法,”我小聲道,
“但……但這些鬼手控制的我手腳都動不了啊,怎么攻擊啊,”張彬彬吃力的掙扎了一下,結果沒有半點作用,
眼看那些指甲黑長的鬼手已經探了過來,要是在不想辦法,傷害過后必然元氣大傷,到時候杜門、死門的鬼手一探出來,必定是鎖喉之類的致死攻擊,眼下手腳動不了,唯一有用的就是我身上的烈陽童子血了,
這么一想我一狠心,啟動牙關照著舌頭就要了一口,頓時就疼的鉆心,但也只能忍著了,嘴里血腥彌漫后,我含著一口血水,一下噴到了控制張彬彬右手的鬼手上,鬼手被我的血噴滿,霎時就產生“哧哧”燒灼冒起了白煙,跟著一下縮了回去,
張彬彬右手能動后,立即反應過來,揮起桃木劍就照著我剛才指點的東南方位胡亂刺去,我朝景門一看,景門上的黑影已經去補生門的缺去了,露出了一個極小的缺口,我趕緊將血水噴到纏住我的鬼手上,掙脫開以后一個飛撲就從缺口中出去了,
白衣道人的陣法果然亂了套,步伐凌亂幾個人都撞成了一團,狼狽不堪,霧氣一下就消散了,封魂符劍紛紛掉落在地,
張彬彬趁機跑了出來,我沒有絲毫猶豫,甩出墨線,墨線一個大回轉,將八個白衣道人捆在了一起,
高廋白衣道人怒氣沖沖的瞪著我喘氣,說:“竟然還知道怎么破八門鬼鎖陣,”
“不過是八門金鎖陣的變種,雖然用鬼氣提高了攻擊力度,但萬變不離其宗,要破容易的很,不過說實話剛才還真差點著了道,”我扯著墨線冷冷道,
“既然技不如人被制,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高廋白衣道人將頭一歪硬氣的說,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哎喲喂,還挺有骨氣啊,死到臨頭還嘴硬,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張彬彬說著就迎上前去,用桃木劍戳著他的腰間轉動咯吱他,
高瘦白衣道人臉色漲的通紅,額頭滲出了細密汗珠,強忍笑意,那模樣真是讓人覺得好笑,
“老大,你還好吧,”一個白衣道人小聲問,
高瘦白衣道人終于忍在住了,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發笑了,大義凜然的模樣頓時蕩然無存,一邊發笑一邊求饒:“好漢饒命,求……求你不要在撓了,”
“還敢不敢找我們麻煩,說,”張彬彬不罷休仍戳著他的腰間轉動,
“呵呵嘿嘿,不……不敢了,我們也是聽吩咐辦事……實在哈哈沒辦法啊,”高瘦白衣道人邊笑邊說,
張彬彬還要繼續追問,忽然傳來一聲破空聲,還不等反應我就發現墨線被割斷了,與此同時張彬彬手中的桃木劍也應聲落地,定睛一看上面已經鑲嵌了一枚古銅錢,這人一枚銅錢先是割斷墨線,后是擊落桃木劍,一舉兩得,很是厲害,
我環顧四周一下就想起了那晚的三劍白衣道人,
“又藏頭露尾的,有種你出來啊,”張彬彬呼喝道,
那些白衣道人立即借著這個機會,撿起桃木劍就跳進了河里,不一會就消失不見了,張彬彬有些惱火,正要追出去,卻聽張子陵的聲音響起了起來:“窮寇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