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陵這時候竟然把眼睛閉了起來,不僅沒出手的意思,而且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老家伙搞什么名堂,他不用法氣護體被咬就完了。”張彬彬十分不解道。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就在惡鬼要咬到他時,鬼泣表情凝重了起來,一揮手。惡鬼忽然化作黑煙消退飄回了墳堆里。
張子陵這才睜開了眼睛,狡黠一笑道:“當年你一直想取代我的七劍之首的地位,找我比斗多次都輸給了我,這次你總算贏了啊。”
“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卑鄙了,居然主動放棄,這樣贏太沒意思了,當年那個對輸贏看的這么重的楊老魔看來真的死了。”鬼泣凝重道。
鬼泣這點倒是沒說錯,張子陵經常透出對羅三水的不屑。認為自己比他強,這是他對輸贏看重的表現,但他并沒有跟羅三水真正一比高下的心了,不過是圖口舌之快。
“既然你贏了那也沒辦法了,純陽、小彬子我們走了。”張子陵呼喚起了我們。
我們出來后跟著張子陵走出樹林,張彬彬小聲道:“老家伙,你故意不作反抗認輸,比真的打贏他還毒啊,人家是要臉面的,你這么做是鄙視人家啊。”
“對付這鬼泣就得欲擒故縱,讓他捉摸不透,他現在心里跟貓抓似的難受。”張子陵小聲道。
“你好壞啊。哈哈。”張彬彬擠眼道。
我朝身后的鬼泣看去,他還站在原地瞪著張子陵,一臉不爽的樣子,果然沒一會他就大叫道:“給我站住!”
張子陵并不理會自顧自往前走,鬼泣怒不可遏的踏著樹干一下飛到了我們身前來,攔住了去路,我還以為他又要出手了,本能的往后退了幾步。
鬼泣咬牙道:“也許你說的對,只有面對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但我有個問題,如何才能徹底平靜,上次大戰后白道時隔多年又卷土重來,這何時是個頭?只要能讓我徹底恢復平靜的生活,我答應你出山!”
鬼泣的問題確實難以回答,就好比一個人犯了殺人罪,法律的制裁是牢底坐穿和槍斃。如何才能擺脫罪名?
“其實我們都未曾真正放下。”張子陵取出了畫軸在手上。
鬼泣看著畫軸沉默了半天,似乎有點明白過來了,說:“你的意思是東西要還回去?”
“我這次回國也是來歸還這法器的,但我要先辦完事才會還回去,做出姿態,才能真正得到黃道的諒解,我們的身份才能徹底洗白,必要時我不惜把這條命也還回去!”張子陵說。
鬼泣露出駭然的表情看著張子陵,就連我也很吃驚的看著張子陵,原來這次回國他還有這樣的打算。
鬼泣的表情逐漸平靜了下來,應該徹底沒話說了,轉過身背對著我們說:“我知道其他五人的藏身地。至于你想讓我干什么,對付白道門還是什么,明天到茶館在說,我也暫時會留在茶館繼續工作,必要時在行動。”
鬼泣說完就下山去了,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張子陵露出了得意笑容道:“搞定了鬼泣,其他人就好辦了。”